华子建想要挣扎开,但还是全身无力,并且每动一下,就感到自己的身体在摩擦这季红胸前的柔软。
华子建就大口的喝了半杯水,人也更清楚了一些,季红放下了水杯,却没有把华子建从怀里放开,说:“华书记,既然是刘副市长叫我来的,呵呵,该怎么做,我清楚!------但要看你怎么表现呦。”
华子建有了一点力气,翻身离开了季红的身体,她却娇笑一声,站起来卸除了身上的所有的衣物,
灯光也迎合得变得迷离起来,季红已经是真真实实地贴在了华子建的胸前,然后俯下身来,用手指尖触碰到华子建的胸膛,华子建在一瞬间,缩了一下。
“我喜欢你的身体!”她继续抚~弄着。
华子建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了一股子力气,一下就推开了季红,他的脸有点红晕,手指也有点颤动,指着季红说:“你穿好,先出去吧,我不能和你这样。”
季红有点难以置信的晃动着胸前的两陀白肉,说:“你不喜欢吗?但你分明已经有反应了,我并不想要什么好处,你怕我会纠缠你?”
华子建费劲的摇摇头说:“不是的,你很好,但我真的不能这样,算了,我离开吧。”
这一会的时间,华子建虽然还是感到头有点晕晕乎乎的,但至少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力气,他撑着床就坐了起来,勉强走动了几步,华子建感觉还成,自己还能走。
季红一下就过来拉着华子建的胳膊,把整个身体都贴在了华子建的身上,用胸膛,用下面不断的摩擦华子建,说:“华书记,你可以放心的,我只是想来感谢一下你上次对我的帮忙。”
华子建喘着气说:“好了,好了,我心领了,但真的不行,我要走了。”
这样说着,华子建已经到了门口,手也搭上了把手,他停了一下说:“我要开门了,你不会就这样让我打开门吧。”
季红这才发觉自己还是全身~赤~露的,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松开了手,退后一些,眼看着华子建开门离开了,季红心里也像是有点失落,多好的一次机会啊,就这样错过了。
北方的冬日总是来的很早,寒冷和偶尔飘落的雪花在街道上,一股冷气扑面而来,华子建打了个喷嚏,华子建看看时间,还不算太晚,他挡了一个车,很快就回到了家里。
江可蕊和老妈他们都没有睡,看着华子建的样子,问:“刚才刘市长说你回不来?”
华子建说:“嗯,是喝酒了。给我弄点茶水吧。”
江可蕊和老妈一下就忙着张罗起来,茶水,糖水都送到了华子建的面前,而华子建则在旁边看着,忽然之间,华子建觉得很温馨,他不知道怎么形容,搜索他那可怜的词汇,只能想到这个词,温馨,对,就是温馨。
昏黄的灯光下,缭绕的热气里,她们的脸上都满是笑容。。。。。
第二天,华子建一觉醒来,看看时间,还早呢,华子建是被尿憋醒的,他心里虽这么嘀咕着,但还是只好勉强自己起来解决这下半截的活!可气的是摸了几下也找不到墙上那该死的墙头灯的方位,华子建愤愤的索性又躺了回去:这厕所实在没法上了!!
当时的感受是比那电视剧里演的妻子和丈夫吵架说的:“这日子没法过了!”还更惨点儿!但是,意志有时候必须屈服于自然规律和生理需求,人性毕竟是软弱的,华子建这憋功还没撑足五分钟,就受不了了,又只得悻悻支起老大不情愿的身子,慢慢把手伸向了黑暗中把那千呼万唤不出来的墙头灯“妹妹”寻到,掀开她红红的盖头,伸手狠狠的朝她小额头摁去----终于,四壁亮了,漂白了,世界安静了!
华子建匆匆把自己的深夜情歌独唱给亲爱的,忠实的,永远默默支持他的马桶后,他无比深情的又看了马桶那海纳百川的博大的胸怀后,怀着生理的胜利的喜悦,带着壮志已酬的无比满足,踏着仿佛行走在夜下塞纳河边的万分舒畅轻快的步伐,向着自己那永恒的睡眠之乡--永远支持自己的床。
沿路没有鲜花,没有掌声,没有喝彩,没有万众瞩目,但华子建是快乐的,他的身体和他一样快乐、舒坦!
时间于是就走的很快,转睡间,到了临晨7点,华子建一个大转身,醒了!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显然,那是江可蕊的体香,华子建就看了看江可蕊还在熟睡的样子,笑了笑,她总是能睡的这样香甜。
华子建轻手轻脚的起来了,洗漱一番,到了政府的时候,秘书小赵也已经到了办公室,当接过了小赵给端来的新袍的茶水后,华子建说:“你一会注意一下,刘市长来了通知他过来一趟。”
小赵就看到了华子建眼中闪过一抹冷光,他心里有点七上八下的,因为这个表情往往预示着华子建心中很不舒服。
小赵很恭敬的点头说:“行,刘副市长一来我就通知他过来。”
华子建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说:“对了,看到王秘书长也通知一下,不过他们两个分开过来。”
“嗯,好的。”
小赵很快的离开了,华子建心里一下就记起了昨夜的情景,这个刘副市长,真是越来越没轻重了,自己必须让他明白一个道理,我华子建风流,但绝不下流。
过了不长的时间,刘副市长就急急忙忙的到了华子建的办公室,他的脸上是有点慌张的,因为就在昨天晚上,他已经从季红那里知道了事情的结果,华子建并没有对季红的诱~惑做出回应,这有点出乎刘副市长的意料。
作为他对季红的认识也是很深刻的,像这样的一个美艳女人,送到嘴边,而且还是在华子建酒后亢奋之中,他怎么可能一点都无动于衷呢?这太让刘副市长意外。
这次的事情其实也并不是他强迫季红来做的,就在冀良青摇摇欲坠之后,刘副市长就已经对未来的新屏市做出了格局变化的准备,他对季红还是比较信任的,所以在两人约会中也不时的谈到这个问题,后来季红听他唉声叹气的说自己和华子建关系并不很好的时候,季红自己就突发奇想,说:“要不让我去试试,只要能拉他下水,将来你坐上了市长的位置,你答应也给我动一下哦。”
刘副市长眼睛一亮,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但他多多少少的还是有点舍不得和人分享自己的禁/脔,可是想到市长的位置,想到以后的前途,他咬咬牙对季红说:“这。。。。可以是可以,但你记着一点,不能和他长久在一起。”
季红见刘副市长对她还是很在意的,心里高兴,嘴上说:“成成成,我和他也就是逢场作戏,为的还不是我们两人的事情啊,看你小气的。”
刘副市长只好忍痛割爱一次,所以就安排了这么一出。
虽然他把季红看成是一个宝贝,华子建一点都没有看上季红的,不是她不够漂亮,而是华子建早就对季红的声名狼藉有所耳闻了,自己就算再冲动,再渴望,也不可以和季红苟且,哪怕拿锤子自己敲敲自己的小~弟弟,也绝不和她乱来。
现在刘副市长是很不安的,因为这次的事情紧迫,所以他也有暴露自己和季红关系暧昧的危险,现在他生怕华子建会揪住不放,那才叫偷鸡不着蚀把米。
华子建见他进来了,脸色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你现在真是有点不计后果了。”
刘副市长心里咚咚的急跳了几下,他突然发觉,现在自己对华子建有了一种过去根本都没有过的惧怕,在原来,很多时候他的内心还是藐视华子建的,但自从他开始对市长的位置有了觊觎之念,好像一下的,他感到了华子建的重要,他再也没有过去那种淡定和无所谓的态度了。
刘副市长用一种近乎于讨好的口气说:“华书记,这事情你千万不要在意,都是季红那女人自以为是,我本来就是想让她照看一下你,怕你喝多了难受,哪想到这个女人还想入非非的,领会错了我的本意,我今天亲自到南区去批评她。”
华子建冷冷一笑说:“你还到南区批评她?真可笑,我现在要告诉你,以后不要在有这样的想法,你对我的脾气应该是很熟悉的,昨天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下不为例,否则我会让你很难堪的。”
华子建也看透了刘副市长目前的心境,所以知道就算自己说话重一些,他刘副市长也是不敢反驳,现在的形式是今非昔比了,自己在新屏市已经没有谁能阻挡和对抗,包括他刘副市长,也只能俯首帖耳的对待自己。
这刚好就是自己一个杨威之际,杀一杀刘副市长的威风,从今天起,就给他立个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