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算是解开了秋紫云的围裙,这时候的秋紫云更加俏丽多姿,紧身的毛衣和牛仔,充分地强调出了秋紫云腰部的柔和以及臀部的曲线,再配上诱人的胸部和幽幽的成熟女人的气息。
这个组合的冲击,似一副春宫画卷无限延展在了华子建的心中,他本来就下降的智商现在估计更低了,他抓心挠肝,仿佛一切都在强烈的刺激他的视他心中就突然的出现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感到可怕的想法,他竟然想迈开大步,冲上前去,就这样从后面,把秋紫云按倒在桌子上,当然,这只是想想而已。
但这样的氛围,这样的情绪是有感染力的,秋紫云也一下感觉到自己本来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的情感在这个时候又一次被点燃了,她的喘息也粗重了起来,在暗淡的灯色笼罩的房间里,两人都默无声息,静若幽谷。
华子建甚至能听见秋紫云那悠长的喘息声。
这样延续了好一会,华子建才无力的说:“那我先走了,您也早点休息吧。”
秋紫云苦涩的一笑,现出一点意外、略带点失望与哀怨的神情说:“不在坐一会吗”。
秋紫云抬起头,有些留恋的看着华子建,只是痴痴的看着他,只是在静静地看着他。
“不坐了,你每天工作也很辛苦,早点休息吧。”这个时候,华子建才人发觉自己的话语是天底下最愚蠢、最苍白的表达方式,或许秋紫云的沉默,才是一种高难度的艺术,它令情感无限绵长。。
华子建抑制着自己想要把秋紫云用在怀中的想法,他慢慢的转过身去,而就在这个时候,秋紫云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她一下从后面拥抱住了华子建,那坚挺的胸膛就挤在了华子建的后背,华子建感受到了秋紫云那柔软的身体里强劲跳动的心。
同时,华子建还听到了背后传来的秋紫云的抽啼声,
听到秋紫云的情感破堤,华子建心理防线完全瓦解了。。
大凡男女之情,都由由爱情和爱两部分构成,如果说华子建和秋紫云的相处更多的是一种感情上的留恋和不舍的话,这确实也算实实在在的爱,这爱也包含了一种情感相连的亲情,在华子建的心里,他早就把秋紫云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了。
失去爱情流的是泪,失去爱流的是血。血浓于水。爱情宛如花叶,春来秋去。可以是郎才女貌、一见钟情、花前月下、回眸一觑。可以是说不清道不白的各种心醉心仪。而爱是细节,不是来无影去无踪的空降兵,它留有痕迹,查有证据。如一颗大树的繁盛长久,基础在于根基的枝节末梢。
华子建转身拥抱住了秋紫云,不是因秋紫云的容貌、头脑、格调、性情或地位等等其他表面的什么,起决定因素的是,秋紫云比起自己来,更爱自己,也更关心自己、在乎自己,理解自己。
秋紫云两眼泪汪汪的,仍在浅浅深深的啜泣,华子建几乎从快来都没有看到过秋紫云的哭啼,她这些年来,展现给自己,包括每一个人的感觉都是强势和冷峻的,她不苟言笑,但也绝不脆弱。
可是今天,华子建却实实在在的看到了一个小女人的模样,他用力的搂着她,吻着她,吻她的眼睛,吻她的泪珠,吻她的脸颊.......。
秋紫云一动不动的任凭华子建的吻落下,她慢慢的停住了哭啼,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啼,可是这些年来,她总是在想,自己要是能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好好的痛哭一场那该多好啊。
而这个男人秋紫云没有特定的去想是哪一个人,不过就算她不想,她自己还是知道的,那个男人就是华子建。
华子建抱起了秋紫云,抱她坐在了沙发上,让她躺在自己的怀来,他们一句话都没有说,一直那样拥抱着,后来秋紫云在华子建的怀里睡着了,她像个倦得累了的天使,睡得异常安详,好无辜的模样,鼻翼煽若蜂翅,均匀的呼吸带动身体微微起伏,两排长长的睫毛盖在下睑,卷起的发梢飞花烂漫,一丝志得意满衔在唇角。
华子建在昏暗的灯光中看着她,看她睡觉,看她呼吸,看她皱眉,看她的脸,眼睛,嘴,耳朵,鼻子,脖子,还有每缕头发卷起的姿势和秋紫云摇头时垂落的轨迹。华子建看得仔细,每一处每一寸每一丝每一毫,甚至很耐心地数着她的睫毛。
华子建痴痴地看着秋紫云,无声中两行泪溢,他知道秋紫云的苦,一个女人在险恶的官场全力拼搏,却没有一个自己的避风港,所有的痛苦和烦恼都要一个人去承受,去消化,连一个能耐心,认真听她述说的人都没有。
华子建觉的自己比起秋紫云来太过幸福了,真的很幸福,很幸福。。。。。。
薄暮时分,秋紫云扭动了一下身体,嘴里碎碎不清,“老公在哪呢?抱抱。”
华子建揽紧秋紫云,她焕然惊醒,松松庸懒的睡眼问:“你干嘛呢?”
“看你。”
“好看吗?”她倦倦的问:“看那么久了,还看不厌?”
“看不厌,永远都看不厌。”华子建轻声的说。
这夜,他们相吻以沫,整晚,他们相拥缱绻。
夜深了,秋紫云问了个两性间的终极论题:“你爱我吗?”
华子建说:“爱啊,”
秋紫云婉问:“多久?”
华子建想了一下,说:“很久很久。”
秋紫云问:“那是多久?”
华子建掰着指头说:“生,生,世,世,至少是四辈子。恩,起步价,四辈子起,绝不打折。”
秋紫云的睫毛忽地颤了颤,就流下泪了,泪珠顺着眼角滴滴滑落下来,哭道,“子建,我好爱你的,知道吗。”
华子建努力调整说话的节奏:“知道!”而后把她抱得更紧,华子建想就这样抱着她,直到永远,那该多好啊。。。。。。
夜更深了,恍惚中,秋紫云笑了起来,华子建不解的看着他,问:“你在笑什么?”
“笑你?”
“我有什么好笑的?”
“这些年了,今天你是最老实的一次。”
华子建就知道,秋紫云一定是想起了他们两人过去的那些浪漫和绮丽。
秋紫云不再说话,华子建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把手搂着她滚圆的肩头,她没有躲闪,也没有回身,她浑身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香气
第二天华子建离开了秋紫云的家里,虽然是周末,但不管秋紫云还是华子建,都有许多事情要做,秋紫云有点忧伤的看着华子建,看着他的微笑,沉默,得意,失落,他们用双手紧紧地握别,让感觉在手中轻轻撩过,共享一份难忘的温馨。
秋紫云忘了哪年哪月的哪一日,自己在哪张纸上画下了一张脸,一张微笑着,忧伤着,凝望自己的脸,她多希望时光可以停留在原处,但是很遗憾,过去早就被洪流,被狂风无声地卷走了。
华子建吻别的时候给秋紫云说:“秋书记,我在省城还有的别的事情要做。”
“什么事情,想要我帮忙吗?”
华子建摇头说:“现在还不好说,我先试一下吧。”
秋紫云点点头说:“嗯,那好吧,随时联系。”
华子建再一次吻了吻秋紫云,就离开了。
到了外面,华子建把车开出了小区之后,一个电话就打给了二公子:“啸岭吗,你在哪里,在省城吗,我找你有急事,对,是天大的事情,什么办不成?办不成也要办,嗯好,到政府招待所来。”
华子建今天还要为新屏市烟厂的事情活动一下,虽然是周末,但华子建也知道,作为李云中这样的省长,他们是没有什么周末可过的,自己只要约上二公子,就有可能见到李云中省长了。
华子建先到了省政府的招待所,司机还在睡懒觉,因为华子建把车开出去了,他就没什么事干,华子建没有叫起司机,自己回到自己的房间,这样闲坐一会,二公子就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见面就问:“华市长,什么天大的事情啊,我看你好好的,没有问题啊。”
“啸岭,新屏市的烟厂要关停了,你知道吗?”
二公子一听是这个事情,就无精打采的说:“关了就关了吧,你还不是照样当市长,又不是你要关的,我还以为你自己出事情了,这不是吓人吗?”
“啸岭,你不了解啊,新屏市烟厂对新屏市是很重要的,不要说一年给新屏市上交的财政款,就是几千职工突然的下岗,都会让新屏市发生一场地震。”
二公子想想也是,现在最怕的就是职工没饭吃,没事做:“哎呦,那可真是大事了,不过,我也没有办法啊,你就是把我榨了卖了,我也不能给你解决问题啊。”
“你当然不行,但有人行啊,主要就是指标的问题,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可你老爸能解决,从今天开始,你跟着我,我和你老爸耗上了,要是搬不动你老爸,你也不要想干其他事情,我是把你盯上了。”
“唉,唉,你这不是赖皮吗?好歹你还是个市长呢,这么说出来的的话跟个无赖差不多。”
“反正我没有别的办法,就指望你了。”
二公子很无奈的说:“算了,我不和你扯了,只要还有希望,我陪你耗着,不过,我老爸对我不感冒,这你也是知道的,他见了我眼睛都黑了,我怕是帮不上你的忙啊”。
华子建却是不这样认为,他上次看到李云中对自己说起二公子的那个情景的,老头对二公子的爱是埋藏的内心深处的。
华子建说:“啸岭,你不懂老人的心啊,你是他的亲儿子,有你在身边,我就有信心。”
“好,老弟,我舍命陪君子了,要怎么折腾,你说了算,嘿嘿,难得折腾一回老爸,反正帐算在你的头上。”
“好的,那你就陪我上一趟省政府吧,见见你老爹李省长。”
二公子也很够义气,虽然他从来都不喜欢见到老爹,但为了华子建,他也只能勉为其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