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己的干预应该怎么进行,却有点让人为难,华子建到现在还没有给自己打电话,自己就这样主动的出头,好像并不恰当。
但现在一听王老爷子的话,冀良青内心的矛盾就更多了,他即希望华子建能富贵荣达,又不希望华子建是从自己这里飞黄腾达,因为就这样一个小小的新屏市,他怎么起来?恐怕十有八九是要踩着自己的肩膀。
这是冀良青最不希望的事情,别人怎么飞黄腾达都可以,但绝不能踩着自己上去。
可是对王老爷子的理论,冀良青又不能全部的相信,毕竟,他这几十年来一直都是一个无神论者,所以最后冀良青还是决定,不管它了,一切还是按正常的世情来进行吧。
他就停住了思绪,对王老爷子说:“好,这事情我知道了,明天我抽时间和他谈谈,要是有可能,我愿意帮他度过这一难关。”
王老爷子也很是欣慰的说:“这样的选择一定是正确的,我坚信这点。”
“呵呵呵,老爷子啊,有的事情是很难说的,不过就冲你这个面子,我也不管以后怎么样,这次帮帮他。”
王老爷子见自己的话冀良青已经听进去了,心中也是很高兴,所谓的点到为止就是这个意思,他也不会在继续纠缠在这个话题上的,两人开始轻松的聊起了古玩收藏和茶道养身......。
在冀良青和王老爷子谈论着华子建的时候,华子建已经回到了他的家里,一股清新怡人的空气,夹杂着一点淡淡的馨香,迎面而来。家里窗明几净,被收拾的一尘不染。
今天妻子江可蕊在家里做着晚饭,她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好像今天跟以往的每天一样,她先下班,做好了饭等华子建一起吃,他们谁也没有提起广场事故的问题,似乎那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
华子建也有点吃惊,说:“天哪,你自己做饭,真好啊,我天天在外面都吃迷茫了。”
“饭店的菜味都差不多,吃着真没劲。我给你露一手看看。”
华子建说:“我给你打个下手吧?”
“你能炒菜?”
华子建有点自满的说:“我还能炒几个菜,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让我放进锅,一样的作法一样的调料。”
“这样炒菜都是一个味,还不如把东西切好,一次都放进锅,那多省事。”江可蕊笑着说:“算了吧,还是我来吧。”
华子建把围裙给江可蕊套上,在后面帮江可蕊系好,手触摸到柔软的腰部,强劲电流刹时从指尖以每小时180公里的速度,穿过臂膀,迅速占领高地,急剧压迫他的智商降至半身以下,跟着强流即做自由落体运动,直透丹田,顶在躯干底端。从未让华子建如此切身的感受到,内裤的存在。
江可蕊在锅中放入水,将买来的排骨冷水下锅,放入姜片和料酒,水开后保持大火,撇去浮沫,放入几滴白醋同煮。小火慢炖了一个小时,加进胡萝卜。十五分钟后加入青椒块,加盐,出锅前关火淋入原味鲜牛奶。
小火炖制期间,江可蕊在旁边洗、切、烹制其他的菜,一双小手上下翻滚,煞是灵活。
华子建就暂时的忘记了今天的烦恼,看着江可蕊做饭,江可蕊紧身的衬衣和牛仔,充分地强调出了小蛮腰部和臀部坚挺的曲线,再配上做饭时身体产生的扭动。这个组合的冲击,似一副春宫画卷无限延展,抓心挠肝,强烈的刺激华子建的视突然的,华子建就想迈开大步,冲上前去,就这样从后面,把江可蕊按倒在厨台上,将会是何场面。
差不多了,江可蕊解下围裙,优雅的坐下,美好丰腴的身段显示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她不仅皮肤白皙,而且容颜姣好,身边华子建换上了休闲的睡衣坐在椅子上。
默默的坐了下来,江可蕊温柔的声音响起:“子建,我做的饭可能不会太好吃,你尝尝吧。”
“哦,好的。我家的可蕊会做饭了,不错啊。”华子建微笑着拿起了筷子。
菜炒的并不好吃,但华子建似乎一点都没有发觉,他一面吃,一面还在不断的赞扬着,这让江可蕊都有点难为情了,可是江可蕊还是满脸欢欣的接受着华子建的夸赞,似乎这样的赞美让她很满足,很惬意。
两人吃的很温馨,华子建和江可蕊的脸上一直都是幸福和欣慰的笑容,只有在彼此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时候,你才能从他们的脸上看到一丝悲伤。
今天的政府会议,一点都没有什么保密的效果,会议几个小时之后,所有官场和接近于官场的人们都听到了这个消息,也知道了会议的结果,华子建在短短的几个小时里,成为新屏市被说出最多的一个名字了。
江可蕊没有生活在真空里,所以她也很快就听到了这个消息,她的心开始流泪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厄运总是缠绕着自己的男人?他做错什么了吗?
没有,就算自己不是他的老婆,就算自己是一个旁观者,也实在找不出他错在了哪里,江可蕊于是就提前下班了,先到超市购买了好多菜料,回来费劲的做了几个华子建平时喜欢的菜,这应该是江可蕊第一次单独做成的一次饭,她自己也知道,一定不会好吃的,实践证明,确实不好吃。
可是华子建还是吃完了所有的菜,这让江可蕊看着就想哭。
但不能哭,特别是今天,自己绝不能流泪,自己已经成为了华子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分子,自己要让他快乐,要让他忘记烦恼,要让他鼓起勇气,去面对突如其来的打击。
所以江可蕊一直笑着,很开心的笑着,她还给华子建说了几个刚刚听到的笑话,引得华子建哈哈哈大笑。
华子建也振作起来,他同样的不愿意江可蕊为自己担心什么,作为男人,他能够给予江可蕊的就是安全感,不管什么狂风巨浪,自己都要独自抵挡,自己的肩膀要扛起所有的哀伤。
华子建就挖空心思的想了一个谜语,问江可蕊:“可蕊,我不会讲笑话,但我有个谜语你猜一猜好吗?”
“好啊,好啊,我最喜欢猜谜语了,快说!”
华子建就一本正经的说:“永远的处男打一作家名字。”
江可蕊扭着美丽的小脸,想了好久,最后只好放弃了,说:“难度太高了,我猜不出来,你说说谜底吧。”
华子建说:“答案就是:莎士比亚啥是b呀”。
江可蕊很奇怪,怎么会是这样的一个答案,她让华子建解释,华子建说:“你想下,啥是b呀,他连这都不知道,当然是处男了。”
江可蕊一下就听懂了,笑着,扑到华子建的怀里,捶打起华子建。
华子建怀抱着美丽的妻子,心里是暖暖的,不错,有家的感觉真好,这里就是自己的避风港,这里就是自己疗伤的巢穴,不管受到多大的委屈,只要回来,回到这个家里,似乎伤已没有那么痛,血也不再流。
华子建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从何时起,他对家有一种特别的情怀,一种难解的依恋,小时候,虽然父母整日里忙碌,除了吃饭几乎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但是那时华子建的心是踏实的,人是安全的。
虽然是粗茶淡饭,但自己有太多的欢声笑语,一家人其乐融融,在这里,自己可以无忧无虑地生活,不会害怕,不会胆怯、不用担心、不需去看谁的脸色。
现在也是一样,当回到家里,看到了江可蕊的时候,华子建就感到自己有了一种勇气,这种勇气从骨子里渗出,让他不在为自己的未来去担心,那些官位,那些权利又有什么关系呢?
丢掉就丢掉吧,自己还是自己。
这样想着,华子建就没有了太多的畏惧,他倒要看看,庄峰等人最后能把他怎么样。
这个晚上他们一句都没有提起广场事故和政府会议的事情,江可蕊也表现的很主动,早早就钻进了被窝:“子建,你也早点休息吧。”
说着蹬开了毛巾被,一条腿盘起,一腿的伸开,简直是在色诱,撩人的姿势,看的华子建有些意乱情迷,每一个男人在脱掉裤子的一刹那,都能完成从谦谦君子到花花公子的成功转型。
华子建近乎是粗暴的脱下了江可蕊的睡衣,江可蕊一点都没有来拒绝他,只是用低吟和喘息配合着除去衣衫,里面是一套带着细碎方格的内裤,浅色,没有夸张的修饰,简单而贴切,温情的贴在身上,亲近,真实。
内裤如同道德,外表冠冕堂皇,里面是见不得人的。可是人的思维就比较奇怪了,看到别人老用块布捂着的地方,便有想撕开看看的想法,看到别人羞于示人愈是捂得严密,窥视的想法便愈是强烈,此谓欲望。
当欲望在裸奔的时候,道德和男人,你别指望那一个会穿上裤子,男人体内的激素即高丸酮使男人更具攻击性,华子建不知道是为什么,今天他感到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强烈。他是带着百分之三十的伤感,夹杂着百分之七十的兴奋,如此严重的比例失调,让他自个都感到咋舌。其诧异程度不亚于要了一碗几块钱的肉丝面,端上来一看,满满一碗肉丝中面条居然没有几根,兴奋之余,当然是如虎扑食,吃得乌云蔽日,气吞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