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裙子就散开了,敞开了,就露出了她肌肤的白。
何小紫双手再一动,那裙子便从她身上滑落下来,又是稍微的抬了抬脚,动了动手,小裤裤就掉在了地上,何小紫是那样的漂亮,她的美让华子建惊愣了。
不错,很早很早之间,华子建在第一次见到何小紫的时候,就知道何小紫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其实,所有见过何小紫的人也都知道她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但是,她的漂亮还不仅仅在她的脸,她那被遮盖的,只有她喜欢的人才能看到的身子更是美不胜收,该丰腴的丰腴,该纤细的纤细,该尖挺的尖挺,该凹陷的凹陷,该白的白得透明,该红的红得娇艳,就像一幅画,就像一首诗。
她身体变的有点发软了,她倾斜着倒向了华子建,让华子建无路可退,不得不用手接着她,抱住她,一下子,华子建就感觉自己不是抱的一个人,自己是抱住了这幅画,抱住了这首诗,抱住了一段美丽和幻想。
华子建的手接着何小紫的身体时,当扶住那娇嫩润滑的腰肢,臀部时,当怀里装满了一对年轻,火热,跳动的乳时,华子建醉了,真的醉了。
他要欣赏这幅画,要读懂这首诗,他没有其他的思维,他把她抱到了床上,像抱他自己的女人一样,一手搂着她的背,一手托着她的臀,眼看着她的身体,只有他喜欢的女人,他才会那么去抱,也只有这样身体和眼睛的接触,他才能冲动得更快。
华子建几乎是慌乱的,迫不及待地撕扯开了自己的衣服。
他穿着松宽的睡衣,很轻易就脱下来了,于是,便压在何小紫身上,马上便感觉到她的呼吸柔柔地喷在脸上,华子建开始疯狂地吻她,何小紫已经做好了准备,准备着迎接华子建更为疯狂的冲击。
但同时,何小紫也在害怕着,她全身在战抖,有点结结巴巴的说:“华子建,你轻点你轻点,温柔一点,我怕疼,我是第一次。”
疯狂中的华子建一下就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何小紫睁开眼睛看着他,不知道华子建为什么不再继续?
华子建自己也愣住了,闻着不一样的女性的味道,华子建恍如梦里的冲动就停住了,理智便回来了,便知道身下这个女人是谁了,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并不喜欢身下这个女人,自己所做的一切,完全是一种肉欲的释放。
华子建想,他不能这么做,他不能这么对待一个并没有成熟起来的何小紫,自己今天的快感会很快的成为何小紫和江可蕊的伤痛。
更让他震惊的是身下的这个女孩说她是第一次,这是真的吗?自己第一次见到何小紫的时候就因为她的口无遮拦和浑话粗口,早就把她划分到了那种经验丰富,破事多多的女人堆里去了,怎么也不会想到她还是一个处女,绝对不会想到。
但现在冷静下来的华子建,已经有了理智,他感受到身下着瑟瑟发抖的身体,这绝对不是随便就能装出来的,而就在刚才的混乱中,华子建也曾今用手企图掏进何小紫的身体,那时候没有觉得什么,现在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掏进去。
这样的变化带动了华子建的思考,而一旦思考起来的华子建,就不会再有任何的冲动了,他又回到了一个运筹帷幄之中的高手行列,他在何小紫的美艳映照下,发现了自己的丑陋,发现自己的污浊,何小紫给了他从未体验的美艳绝伦,让他不忍心践踏吗?
不是的,华子建开始反省自己,深刻的反省自己的内心世界,是不是何小紫和别人有过,自己就能堂而皇之的进她的身体,而不用有丝毫的内疚?
自己难道就是这样一个人吗?
自己怕何小紫会带给自己麻烦,会影响到自己的家庭,因为一个纯粹的女孩和一个放纵的女人最终的期待是不同的,自己夺走了她的第一次,她是一定要自己为她负责?
是这样吗?
华子建自己也说不清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是一个高尚的人,还是一个鄙劣的人。
华子建有点沮丧的离开了何小紫的身体,他不敢看一眼何小紫的眼睛。
他觉得自己没有权利让何小紫离开,所以华子建穿上了衣服,自己离开了房间。
夏天的夜,正是寂寞与欲望交织的时候,华子建内心涌动不可示人的欲望,华子建承认自己还算是好男人,对何小紫,自己能坚守最后一道防线,可是一想到何小紫那勾魂摄魄的诱惑力,不知为什么,华子建立刻羞愧难当了。
夏日的竹林宾馆有点闷热,但夜色中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院子里那一片片叶子和花朵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水池里,满园的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
华子建抬起头来,看着天空,让自己不再去想躺在自己床上的那句曼妙的身体,他一眼就看到了月亮,虽然今天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照;但华子建以为这恰是到了好处。
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院子里丛生的树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像一首好听的歌曲,慢慢的在华子建心中荡漾,华子建也又了一种心神宁静的感觉,他不在燥热,不再彷徨和矛盾,也不再责怪自己,既然一切都是这样的美丽,自己何必一定要让自己苦恼呢。
何小紫也静静的躺在华子建的床上,她没有穿上衣服,她还在回忆刚才的情景,一切都像是假的一样,华子建那横扫千军的疯狂,让自己全然的眩晕,到现在脑袋还是懵懵的,分辨不出到底是梦幻还是真实。
一丝轻柔的微风透过了窗纱,吹到了何小紫的身上,慢慢地向她的大腿间攀缘而上,这种凉悠悠的感觉直接抵达了何小紫的神秘地带,让她的身子经不起这种刺激,起了微妙的抽搐和瘙痒。她开始知道了,这不是梦,是真实的,和自己以往做过所有关于华子建的梦都不一样。
但华子建却就那样走了,没有说一句话,没有留下一个希望的走了,自己已经只能这样的,如果这样还是不能打动他,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何小紫有点伤感起来,她为自己的薄命在伤感,也为华子建的薄情在伤感,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自己这样做并不对,因为似乎在何小紫的心中,爱情本来就没有界限,只要爱,只要喜欢,那就可以。
有那么一霎拉的时间,何小紫的脑海里就跳动起了一个更为疯狂的设想,她差一点点就要付之行动了,她想要用自己的手指去戳破自己保留了多年的那道被称为处女膜的玩意。
何小紫想,要是现在自己用手指捅破了它,让它流血,让它就留在华子建的床上,那么华子建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他还敢不接受自己吗?他不敢的,他要在拒绝自己,自己是可以恐吓他的。
但当何小紫真的把手指抵到那个狭小的洞口的时候,她又下不去手了,她有点舍不得,这个东西天生注定就是要男人来捅的,自己这样做算的了什么呢?
她略微地仰起头,清秀妩媚的眼睛微眯着投向窗外的远方,眼神里全是落寞忧伤,后来她还是离开了,她是带着伤心和失望离开的。
在随后的好几天里,华子建都会想到何小紫,对华子建来说,还是有很多的愧意,所以这几天华子建的心情并不太好。
而同样是新屏市里,同样在这个政府办公楼里,另一个人今天喜出望外,这个人就是庄副市长,因为他有高兴的理由。
今天接到了省政府办公厅的通知,说苏副省长要在明天到新屏市来视察高速路规划准备工作,请新屏市相关部门准备接待,并指名道姓的提到了庄峰,让他准备汇报材料。
这个高速路过去一直都是庄副市长在负责,所以他成了这次苏省长来考察的具体接待,汇报人也是正常的事情。
但这样的机会全市长当然是不会放过的,所以他专门召开了一个市长会议,在会上很认真的研究了明天的接待活动,责成庄副市长罗列出一个接待方案,而汇报的时候,把前面工程意义及概括介绍这一块从庄副市长的汇报中剔了出来,说由自己来亲自给苏副省长汇报。
庄副市长当然是知道全市长的心态了,这样的事情是不想露露脸呢?不过庄副市长这次没有对这个全市长不太合理的建议给予驳斥,因为他心里明白,这个视察其实恐怕就是冲着自己来的,看来上次到省城,恰如其分的表示了自己和华子建的势不两立,从而获得了苏副省长的同仇敌忾之心,也讨得了苏副省长的关注,
而他之所以对自己关注,也证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华子建的确在苏副省长的打击范围之内。
所以现在全市长和他抢功,他是不怎么在意的,庄副市长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还要在苏副省长到来之后进行他实质性的一个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