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江可蕊脸上表情变得可爱起来。但很快的,华子建心中就想,如果,仲菲依现在变得真是如此心态扭曲的女人,那就可怕了,不跟她有什么事,不让她得到那种征服欲,那笔款就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能拨下来。
江可蕊看着思考中的华子建,说:“我对你不放心了,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华子建苦笑了一下说:“如果可以,我当然愿意和你一起去,但是,你也知道,这不可能。”
江可蕊也不过是说说而已,不管怎么说,她不相信华子建在自己两人刚刚和好的现在就做出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而且他是个男人,自己不能防他一辈子。
他们又回到了房间。这一次,直到仲菲依的电话打进来,他们都没出房间的门,一个是久旱逢春雨,一个是烈火遇干柴,江可蕊很容易就让华子建再次的坚强了,她还是感受到了他的热情洋溢,她不能太过刺激他,江可蕊不知道这个华子建今天要做多少次,所以尽量的让他每次做的时间长一点,这样就相应的次数少一点。
但毫无作用,华子建依然很强劲,他总是“哇哇”乱叫,强烈的冲击她,冲击得她也叫起来,他还老是喜欢从后面冲击她,让她趴在床上,自己跪在她的身后,这样据说在视觉上要更好一点,更容易让男人兴奋,当然了,我还是处男,还有崭新没有开封的童贞在,我没试过,但听其他一些男作者们说过,呵呵呵。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江可蕊问华子建:“老公,你饿了吗?”
华子建摸摸肚子说:“饿了。”
江可蕊却说:“没时间了。”
华子建要看时间,她不让看,说:“我还要。”
华子建笑了笑,很有些疲乏地说:“我很累!你觉得我还行吗?”
她说:“那我不管,就是要!”
华子建问:“你想要我的命吗?”
江可蕊说:“你不是夸口说要报复我吗,要让我两腿筛糠,下面红肿吗,不行了,哼,我不要你的命,要你的命根子。”说着笑了笑,便开始吻他。
华子建本来就没穿衣服,只是盖着一张薄毯子,掀开那薄毯子,江可蕊就从上面往下吻。
华子建疲惫的说:“不要吻了,我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江可蕊不理他,还是继续往下吻。华子建哭丧着脸说:“江可蕊啊江可蕊,你是不是太狠了?”
江可蕊抬起头,把长发往后拢,说:“今天,就是要对你狠,狠得你一点也没感觉了,才放你走。”
华子建就不说话了,躺着任她摆布,华子建想,她是怎么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的,她慢慢就会放弃了,而且华子建也很清楚,江可蕊是故意的,她从来没有这样旺盛和主动过,她无非是想让自己最后筋疲力竭,到了仲菲依那里一身稀软,就是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实力去干坏事。
仲菲依很准时,八点刚到,华子建的手机就响了,华子建现在不仅是筋疲力竭,还有点懵懵懂懂的就接上了电话:“你好啊,我奥,是你啊。”
仲菲依笑着问:“你是不是把我们的约会忘了啊,迷迷噔噔的。”
华子建就说:“我在睡觉啊”。
仲菲依在电话里说:“那真有点对不起了,把你打扰了,我已经回到家了。你来我家吧!”
华子建坐了起来,一面穿衣服,一面用耳朵夹着电话问:“你住哪?路怎么走?”
仲菲依说:“你路不熟,还是打的过来吧。”接着她说了自己家里的地址。
华子建就答应了,挂上电话,对江可蕊说:“我走了,她住在菊花小区,我打的过去。”
江可蕊今天也是累的够呛,不过她还是很很关注的问:“那个小区你知道地方吗,要不我开车送你过去。”
华子建按住她,说:“我自己过去,你休息吧。”
江可蕊疲惫的说:“那你去吧,我让你搞坏了,全身都痛。”
华子建笑笑说:“好像是你搞我吧。”
江可蕊哼了一声。说:“记住,快点回来,不然我会找过去的。”
华子建连连点头,离开了江可蕊,出去上了的士。
现在的华子建已经不怕仲菲依了,当然不是因为江可蕊那么屡次三番的折腾,让他丧失了战斗力,而是,他已经知道仲菲依是一种什么样的女人了,对他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了,至少,她不会拿那笔拨款当筹码,逼他干他不想干的事。所以,即使仲菲依约他去她家,他也没有什么顾虑了。
已经过了车流的高峰期,所以华子建坐的车跑的挺快的,没多久就到了仲菲依说的那个小区,仲菲依是住在一幢十多二十层的大厦里,楼下有保安守卫,保安打电话问了仲菲依,才让华子建上去。
在来的路上,华子建觉得不好空着双手来,就买了一个大果蓝。
进门仲菲依一见,就问他:“这是土特产吗?”
华子建笑笑说:“不是。是水果。”
仲菲依说:“那你还买来干什么?”
华子建有点尴尬的笑笑,仲菲依还是接了,放在茶几上。客厅很宽大,沙发是真皮的,电视是液晶的,贴在墙上。一盏豪华壮观的吊灯悬在当中,地板垫着亮亮的柚木,踩上去“咯咯”响,华子建便脱了鞋,然而,却怎么也找不到更换的拖鞋。
仲菲依说:“我这里好久没客人来了,你穿着鞋吧!”
但他实在是踩不下去,华子建还是脱了鞋,穿着袜子走了进来,好在刚换过袜子,不然要是脚臭也怪难为情的。
仲菲依显得很高兴,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双眼亮亮的,她说:“你坐吧,随便坐吧。”
华子建坐下来,这才发现她腰间系着一条围裙,仿佛刚还在厨房里忙。她意识到了,忙解了围裙,笑着说:“真对不起,因为暂时有个饭局,所以,失约了,害得你饭也没吃。”
你还别说,华子建真的感觉肚子饿了:“既然,那个饭局更重要,也是应该的。”
仲菲依看看华子建的表情,吐个舌头问:“心里没不高兴吧?”
华子建说:“经常有的事,也习惯了。”
仲菲依很诚实的说:“其实,两边都重要,但和你更熟,所以,就推了你。我心里还是很内疚的,我给你弄了蛋炒饭,还要不要吃?”
华子建也不客气,说:“要是你一定要做,我就不推辞了。”
华子建随她去餐厅,餐厅有一个窗,往外望便有一种瞰视感,城市的一切,五彩缤纷的霓虹仿佛都在脚下。
华子建吃着蛋炒饭,看着窗外,心里想,这地方真好,站在高处往下看的感觉真好,视野开阔,而且,有一种整个城市都被征服了的感觉。他把这个感觉告诉了仲菲依。
仲菲依笑着说:“男人就是男人,总是会有野心。”她一直都在看着他。她一手放在桌上,一手托着半边脸颊,双眼亮亮地看着他,一点也不忌讳。
华子建吃了几口,笑了笑说:“你这么看我,看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吃了。”
仲菲依这才移开目光,站起来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来,说:“你怎么会到我家来?我以为,你不会同意来我家呢!我知道,你一直都在躲避我,好像有点怕我。”
华子建笑笑,没有回答仲菲依。
仲菲依继续说:“其实,你是意识到什么了,意识到我给你的那些暗示,所以,你总是小心翼翼,总是想办法躲避我。但是,你还是没能避开,神使鬼差地让你来负责那笔拨款。你想避开我,除非不想要那笔拨款!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我有那么可怕吗?我一个女人,再可怕又能可怕到哪去?又能伤害你到哪去?”
华子建停住了筷子,说:“你不会伤害我,我知道。”
仲菲依点下头说:“我想伤害谁,都不会想要伤害你。你信不信?”
华子建看着她,他有一点感动。如果,仲菲依换一种口吻说这番话,或许,他会不以为然,会不宵,甚至会反感。她是轻轻说出来的,似乎不想带任何情感,却又渗透着很深的柔情。
仲菲依站在那里,穿一身浅绿色的长裙,华子建知道,仲菲依在平时应该是更多地穿那种笨拙呆板的职业套装,把自己僵化起来,这长裙是她回来才换上的,可以说,是为自己换上的,那长裙勾勒出她身段的欣长,她身段的玲珑。她很适合穿长裙,长裙很绝妙地展示了她的娇艳,她的妩媚,她的诱惑。华子建心跳了,从自己认识仲菲依到现在,她尽然一直都这么漂亮迷人。
仲菲依弯腰从酒厨里拿了一瓶酒,两个红酒杯回来到餐桌前,倒了酒,把一杯推到华子建面前,举起一杯晃荡着,然后很清脆地和他磕碰了一下,便轻轻吻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