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去,帮他泡上了一杯水,也坐在了他的身边说:“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堵的慌。”
木厅长看看她说:“女人啊,什么时候可以心胸宽广一点就好了。”
仲菲依眼光迷离的的看着前方,半响没说话,木厅长轻轻的抱住仲菲依,亲着、抚摩着,气息热热的,过了好久,让仲菲依的呼吸有些急促,此时的挣脱完全没有意义了。
木厅长亲着、吻着,喃喃地、像是梦呓:“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呢,你现在已经很让人羡慕了,就算是省城,又几个人能像你这样呼风唤雨。”
仲菲依的舌很快就被他含着了,双手被他紧紧地压住,像是捆上了一样,挣扎着,却没有什么效果。仲菲依似乎要放弃抵抗,明显能感觉到男人的冲动,今天的木厅长看起来很亢奋,在过去,他往往是要经过很长时间才能真真的反应起来。
但她的脑子依然格外的清醒,专注的是木厅长的手的走向,她感觉木厅长刚从外面进来,那双手是带着风尘和细菌的,这让她警惕,让她戒备。
木厅长完全放松下来,完全沉浸在久别后的欢爱的序曲之中,最近到了年底,大家的工作都忙,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和仲菲依亲热过了,在家里最近更是平淡,老婆和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行为,不过老婆一点都不在意,她总是认为他在外面忙,上了岁数也不好这一口了。
今天一个总裁请客,带来了一瓶说是可以壮阳的酒,木厅长就狠狠的喝了一些,发觉确实有点效果,他就没有提前打招呼就闯了回来,就是想尝尝这样的新鲜味儿!
仲菲依一点精神准备都没有,木厅长的突然出现让她有些意外,却没有达到木厅长预想的那样喜出望外和不顾一切的渴求缠绵。她被木厅长靠到了沙发角上,被他抚,却一把抓住了木厅长要触摸她花蕊的手。两个人都似乎僵住了一样,凝固了十几秒。
仲菲依抽出另一只手,拢拢木厅长的头发,“刚从外面回来,手多脏!平静一下,去冲个澡!好吗?”
木厅长长出了一口气,似乎让刚才凝固的空气流动起来,仲菲依明显感觉到,同时他有些失望,有些垂头丧气、
她把头埋在木厅长的肩上,仰头亲了他一下,“听话!去冲个澡!”
木厅长转身进卫生间了,仲菲依包头的毛巾早就掉了,她拣起来,放在桌上,拢拢长发,轻轻地甩甩,去卧室换上睡衣。
仲菲依的电脑始终联网,她坐下来看看,qq里的头像在晃动着,有人跟她聊天,她没仔细去看,关掉了qq,浏览新闻也没有什么新鲜的东西,就回到门厅,拿出一瓶纯净水,喝着,木厅长洗澡是有速度的,要不了一会儿,他就会赤身地串出来。
仲菲依虽然意外,却没有表现出足够的惊喜,她有活泼的一面,更有清醒的一面,内心里有急情,表面却不温不火,和她的年龄有点不大相称回到省城这段时间,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急情的时候她能熔化,平静的时候也让人觉得可怕。
让木厅长越来越摸不透仲菲依的性格,要么她天生就是这样,也或者她是不是心里还在惦记着那个远在洋河的人呢,这种可能是比较大的,木厅长心里一旦有了芥蒂,所有的举动都没了依存,也就没了力量。所以最近木厅长就有了别扭的感觉,他这次突然过来,也有突然袭击的意味,他觉得仲菲依有所察觉,只是没有说出来。木厅长也有很多女人希望给他投怀送抱的,但木厅长很挑剔,品女人一定看完外表读内涵,对那种空洞的,单纯的,虽然执着、但咄咄逼人的女人,木厅长是没有多大兴趣,这一点,还是仲菲依出类拔萃。
仲菲依不属于妖艳那类的,长的落落大方、大气端庄。皮肤很白,与众不同、别有韵味。藏在茫茫人海中,你会立马发现她,一旦发现,就会盯住不放,视线随她而动,觉得耐人寻味。
喷淋的水,让木厅长有了一种幻觉,他狠狠地按下喷头的把手,搂了一把脸上的水,拽过毛巾,擦着身子,他没有像平常那样,迫不及待地串出来。
卫生间的空间实在是太狭小了,木厅长也没有耐心在里面呆更长的时间。他悄悄地开门出来,见仲菲依背对着他,手拄着头,侧躺在床上。仲菲依的背影似乎更有韵味,更让木厅长欣赏。此刻,仲菲依缓缓地转过身,微笑地看着木厅长,木厅长还在胡思乱想,但仲菲依幽雅的举止让他找到了久违的感觉,毕竟有好多天没和仲菲依爱爱了,他如饥似渴,凑过去,抚着、亲吻着仲菲依……。
仲菲依的手机响了起来。仲菲依有些歉意地冲木厅长笑笑,看看响着的手机,在她伸手还够不着的地方,她真不想挪开身子去拿,木厅长的抚,已经让她有一点沉醉了,她不忍停下来,那样会很难受的。
这么晚了,会是谁打来的电话呢?如果是一般的朋友,她不会接的。仲菲依犹豫着,接还是不接?她看看木厅长,木厅长的眼神有些奇怪,或者说是好奇,有些疑惑,或者说是疑心。
他的手,从她湿湿的隐处拿开,虽然是轻轻的,却是坚决的。该死的电话!偏偏这个时候打来!只要不是华子建来的,她都会坦然的。接是必然的了,她不能在木厅长的注视下有一点惊慌,尽管心跳还是有点微微地加快,木厅长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她用力挪动一下身体,就拿到了手机。
是妹妹打来的!仲菲依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这么晚了,一定有什么急事,仲菲依接起了手机。“喂!干嘛!”
手机里没有声音。仲菲依皱皱眉,有一点着急:“你说话呀小妹!”
手机里传来的是小妹的哭声。仲菲依心里一惊,赶忙喊:“你怎么啦?你怎么哭啦?”
小妹只是一个劲地哭。“喂?你倒是说话啊?你要急死我呀?”
手机里的哭声稍微减弱了一点,但还是不说话。
仲菲依说:“你告诉我,是不是他欺负你了?你再不说,我打车过去啦?”
抽泣了半天,小妹抽泣着说:“我怀孕了!”
“咳!”仲菲依直起的身体一下子躺倒了。“怀孕你哭什么呀?”
“姐!我不想要孩子!”
“不想要?不想要你怀孕干嘛?”
“我也不知道啊!呜呜!”
“你呀!自己还像个孩子,以后可怎么能照顾孩子?”仲菲依摇着头。“好了好了!别哭了。明天找个时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孕检吧!”
“嗯!”
仲菲依关上了手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回头看看木厅长。木厅长早就忍耐不住了,他的喉咙里就咯咯的有了声响,看着这么美艳的身体,他心中咚咚乱响,听到了他的声响,仲菲依知道知道今天太过冷落他了,这不是意见好事,她微笑着拉住了他的手道:“你这样风流的男人,应该对身体不会太敏感的。”
木厅长不再说话,用一只手紧抱她!
华子建呢,他离开酒店以后,刚刚回到招待所,就接到了江可蕊的电话,华子建告诉她,自己这面刚刚结束。
江可蕊就说,让他在等等,自己马上过去接他。华子建就告诉她,开车慢点,自己还要酝酿酝酿情绪,那面江可蕊听他还在紧张,就咯咯咯咯的笑个没完。
华子建挂上电话,叫来了汪主任,对他说:“汪主任,我现在要去看一个朋友,你们先休息吧。”
汪主任就殷勤的说:“你身上钱够吗,要不我给你装一点?”
这时候华子建就想到了,自己过去拜访江可蕊的家人,那是不是要准备点礼品啊,他就对汪主任说:“钱就不用了,你帮我准备一份礼品,看看车里还有没有,嗯,那个虫草记得带上。”
汪主任就答应着说:“还有,还有。”他赶忙带上司机下楼到车里准备去了。
华子建带上礼品,就到下面大堂等候江可蕊了,坐在大堂,华子建就有了几份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