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华子建算是明白了刚才她们为什么笑自己了,他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大家笑过了一会后,在那面坐王老板旁边的妹妹更猛,她也说:“我认识一个女孩,第一次出台的时候,一男子走过来问价钱。这女孩说:“200!”那男子说:“我只有100块。”
这女孩就问老板:“怎么办?”
老板说:“100元只能用手帮他解决了!”
那男子同意,掏出一个这女孩从来没见过的大家伙。
这女孩咽了咽口水,转头对老板说:“老板,那你借他100块行吗?”
华子建一口酒就喷到了那旁边小妹妹的身上了,那小妹妹就嘟着嘴说:“什么人啊,喷也不找个地方,不会往下面喷啊”。
王老板笑的喘不过气来了说:“你让他往你下面喷什么啊。”
几个人又是一阵的轰笑,这两个妹妹很是活跃,也不知道王老板从那骗来的,一顿饭是笑话不断,华子建也是难得这样开心了一次。
今天他们吃饭的人少,酒老是喝不走,王老板就提议划拳喝,华子建也会划拳,只是在正规的酒桌上很少用过,他就没反对,那想这两个女娃也是高手,一时间“哥两好啊”,“巧七的妹妹”,“六六顺啊”,这男声女声就混在了一起,不用多久,两瓶好酒,就这样被他们糟蹋光了。
坐在华子建旁边的那女孩,已经是喝的摇头晃脑,醉意蒙蒙,两腮绯红,但眼珠子在眼眶里却不停的在打转,她掏出一根香烟往嘴里送,没有发现过滤嘴一头是朝外的,她拿出打火机,花上三五分钟也根本无法把它点燃。
华子建看大家喝的都到位了,就想散了,刚好这时候,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打开一看是安子若的,就沙哑着声音问:“你还没吃饭了?”
安子若一听就知道他是喝多了,就问:“你在那喝酒呢?是不是又喝醉了。”
华子建好象电话那头安子若可以看到他一样的摇着手说:“没喝醉,我这酒量你还不知道啊,哈哈,我清楚的很。”
安子若感觉他真的是醉了,就说:“不要喝醉,我想见见你,和你谈点事情。”
华子建脑海就映出了安子若那娇小柔弱的样子来,人也清醒了许多,说:“你现在在那,我去找你。”
安子若说:“我到你办公室去吧,我就在县委附近的。”
华子建说:“那行,你先过去,我现在就回去。”
华子建挂断电话,也感觉今天喝到位了,王老板还算清醒些,那两个小妹妹已经是迷糊起来了,坐在他傍边的那小妹妹,斜着身子,一个肩膀垮了下来,那衣服的宽领也敞开了很多,斜挂在塌下的血白的胳膊上,大半个白花花的东东都甩了出来,在这包间里显的分外刺目,华子建就不敢多看了,看多了晚上回去流鼻血。
华子建笑对王老板说:“今天感谢你了,这两个小妹妹就辛苦你送下,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王老板摇晃着站起来,就想挽留华子建,他开着玩笑说:“这个妹妹给你留下,你办完事打电话,我给你送过去,我一个人吃不下两个。”
华子建也开玩笑说:“吃不完就不要吃了,都醉成这样子了,找的到嘴吗?”说着就自己开门走了出去。
在外面吹吹,感觉好了很多,路上的行人也很少了,华子建慢慢的回到了县委,只有在这个地方,他才可以安静下来,当所有的繁华离开了自己,一个人走进这里,他的思绪也就逐渐的清晰起来。
还没有走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口,华子建就看到了安子若,她是那样孤单的站在自己门前来回的走动着,华子建努力让自己保持住稳定的脚步,走了过去。
他们都看到了对方,安子若快步走了过来,她扶住了华子建,因为不管华子建再怎么样控制这自己,但他的摇晃海华丝让安子若一眼就看出了他的醉意。
在安子若扶住他的那一瞬间,华子建的心头还是荡起了一阵涟漪,到今天为止,他依然没有忘记安子若那柔美的身体和温情,那是他的第一次,也是安子若的第一次,每当想到自己人生的开端,他都会想到安子若。
可惜,两人有情但无缘。
楼道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人轻盈的脚步,在这个时候,他们谁也没说话,他怕自己说出了什么出格的话来,她额怕自己说出了他不喜欢听的话,于是他们沉默着打开了办公室,两人走了进去。
在那隔绝黑暗和解除了警戒的门一关上的瞬间,她就从背后拥抱住了他,把自己那美丽的头颅紧贴在了他的后背,原来从后面也可以听到他的心跳。
华子建感到大脑一阵的晕迷,他全身痉挛起来,他全力的抗击着安子若对他的冲击,他带着醉意,带着一点残存的理智说:“子若,我们不要这样好吗,这样会伤害你。”
安子若并不想放手,她静静的抱着华子建,一句话也不说,华子建没有用全力去挣脱她,他不忍心,他也完全可以掰开安子若的手指,把她环绕在自己腰间的双臂分开,但他还是不忍,是啊,谁又能忍心那样做呢?
华子建一动不动,很轻柔的说:“子若,想一想我们这半年多的相处,这不是很好吧,我们彼此怀念,彼此牵挂,这样的知己多么可贵啊,放开我吧,我并不值得你这样。”
安子若嘴里喃喃的说:“我不要做你的知己,我要做你的女人,就算我们再也不会相爱如初,但我依然可以用我的柔情为你点亮孤单的灯塔。”
华子建本来就不很坚定的心在顷刻间就被她的柔情融化,一个年轻又急情旺盛的男子,谁又可以来抵挡住这缠绵波涛的冲刷,他也有过对自己的反抗,毕竟以后他不可能和安子若在一起,可他的反抗是那样的无力,那样的软弱,因为他注定就是一个充满急情和欲望的男人。
华子建转过身来,看着安子若那张妩媚绝伦的脸庞,在那羞涩红晕的脸上又添加了些许的渴望,他低下了头,用嘴唇轻轻的碰触到她那精美无暇的鼻尖,在她闭上眼,抬起头以后,他们的唇就互相挤压住了对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在他怀里动了一下,用她的手掌在他的胸口慢慢磨娑。他也一声不吭地享受着这美妙的一刻。
突然她张开眼,抬起下巴看着华子建说:“你很爱她吗?”
华子建一下清醒了一点,他用手指拨开她盖住脸颊的头发说:“是的,我喜欢她,就如当初喜欢你一样。”
过了一会儿她又说:“其实我真不该给你们引荐和介绍,当你们那次在一起跳舞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会相爱的”。
华子建用轻柔的动作,缓缓的抚着安子若的后背说:“你愿意祝福我们吗?我希望有你的祝福。”
安子若放开了手说:“是的,我会为你们祝福的,因为我希望你快乐。”
华子建见安子若的已经很稳定了,他知道,刚才安子若那情不自禁的一阵情绪变化,在两人的交谈中也恢复了支持,而他自己,也从刚才那一阵暴风骤雨的冲动中平和了下来,他们都放开了手,安子若说:“你坐一会吧,我给你到点水,以后你可要注意了,老是喝这么多的酒,不要命了。”
华子建笑笑,说:“没办法啊,有时候不喝不行,有时候却又想喝,很多事情都是如此,由不了自己。”
安子若不以为然的说:“借口,典型的借口,你不喝谁还能强灌你不成。”
华子建就接过水,轻轻的吹了一下上面的浮茶说:“对了,子若,你今天怎么晚了怎么想到找我,是不是有事情。”
安子若说:“你不提我还差点往了,给棉纺厂借钱的事情,我想了一下,这也不是个长久之计,最好是可以对它们合并重组,你感觉呢?”
华子建就奇怪于安子若怎么会对棉纺厂的事情上了心,她不会为了自己那60万担心吧,安子若可不是这样一个小家子气的人,那么她一定是有什么好主意了。
华子建就放下水杯,一把拉住了安子若的衣袖,说:“来来,你坐下,坐下谈谈,我知道你一定有好办法了。”
安子若说:“你这人,猴子一样的精,我才说了一句话,你怎么就知道我有办法了?”
华子建就调侃着说:“什么叫知己,这就叫啊,你是我的红颜知己,我们能不心意相通吗?”
安子若笑着摇下头说:“少来,不做你的红颜知己,是这样的,我在省城有一个朋友,他就是做外贸棉纺生意的,春节的时候我们还见过一面,他说道希望自己可以把生产带上,今天给你借完钱以后,我和他联系了一下,他有点兴趣,说这一两天就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