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刀插进头戴红花的女人腹中,尖刀顶着血腥从后背穿出,刘小花提剑反手砍了过去,随即弯刀抽出倒在了地上。
“师姐!”
“花儿!”
冷峻男子飞快解决掉面前几个匈奴跑了过去,想抱起躺在地上的心上人,可谁知他还没跑到,就看到几个身穿白色罩衫头发胡子花白的老头儿钻进人群中,两个人把刘小花抬到担架上,前面打头的那两个人手持开山大刀开路。
留斩尘楼楼主一人看着地上的一滩血发愣,随即又提剑与匈奴厮杀在一处。
“师兄,我师姐呢?”蒋天心踹飞一个匈奴来到十一面前问道。
男人好像伤心就伤心了一秒,好似胸口闷闷又没来得及上劲儿,于是他云里雾里的说道
“刚刚你师姐就躺这了。”
“嗯呐,我看见了,人呢?”
“被白胡子老头抬走了。”
旁边又有一人倒下,这回来的是穿着白色罩衣的少女,侯香香看着挥剑出招的人有些眼熟,于是打招呼道
“我看你有点儿眼熟。”
说话归说话,手上动作没停,把又一位斩尘楼的杀手抬上担架,少女在师兄身后躲着,一边躲一边往城里跑。
“你是不是之前在碧落山庄跟我打架那小孩儿!?”侯香香突然想起来了,她就是那个扛揍的小姑娘。
声音越来越远,消失在叫喊声中,蒋天心被整的有点想笑,这小姑娘还是这么能聊,打仗小嘴儿巴巴都不停的。
人都被刺成刺猬了,还救什么呢?
抬回去又有什么用呢?
师兄师姐一个接一个倒下,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轮到自己,少女抬头望天,撕下衣服上的布条,把剑缠死在手中。
小时候她是京城户部尚书家的大小姐,现在,她是斩尘楼的小师妹。
无论何种身份,她都是大燕人。
理所应当!
为大燕守国门!
”婆婆,他们是在打仗,咱去的话是不是有些来不……“
苗疆也受到苗翠芳传信,叫家里带人过来支援,赶得上打仗,赶不上吃席。相对西南守军,苗疆更要近一些。
近几年苗疆发展得好,孩子们都没有去外面混江湖,在家里种种地收收辣椒养养猪,小日子过的不错不错的。
当婆婆说整个寨子的人都去时,圣女有些觉着远水解不了近渴,就留一群老人家伺候地可还行?
可当众人赶到平阳县门口时,圣女觉着自己还是年纪小,没有婆婆经验丰富。
看这打的,幸好整个寨子人都来了,要不就她带一波人过来的话,卵用没有。
“婆婆,咱们上啊?”
头发花白的老人家看了一眼现任圣女,叹了口气,这孩子纯属命好,不用操那么多心。
“咱们这么多苗疆人上什么上,简直是有损江湖上给咱们的美称。”
祭司婆婆伸手,用拐杖勾过来一具匈奴尸体,从怀中拿出蛊虫取血,她抬起双手,从腰中拿出个木盒子打开,随即老人家身后蚁虫纷飞,身后苗疆众人有样学样,顿时战场天空被虫蚁密密麻麻覆盖。
与匈奴厮杀在一处的江湖中人看着漫天纷飞的虫蚁有些腿软,有的甚至开口问道
“要不咱先跑城里去呗,等这些苗疆人放完虫子咱再出来打。”
“张少主,我不怕死,真的,混这么多年江湖,无一人说我怕过死,为国捐躯乃是美名,我白某心甘情愿,但现下我能不能先找个地方躲一会儿,满天虫子真的太吓人了,你看着的,等会儿他们就该敲那小破鼓了。”
“什么小破鼓,白恩,老娘这是牛皮鼓,老贵了,再胡说,还让你在床上躺半年!”苗心枝这次也跟着过来,听着前任相好那张嘴又在埋汰苗疆,于是她飞身上前说道。
“每次中原人都能拿出稀奇古怪的东西,上次是百年都拉不动的重弩,这次又是乌漆嘛黑的虫子,将军,下令撤吧。”
说完这句话的匈奴被细小蚊虫叮了一下,顿时感觉天旋地转,刀都提不稳了。
“国师下令,死守平阳!点火!”
蚊虫都怕火光,燃起的熊熊烈火与浓烟让蚊虫无法下落叮人,婆婆收起手中母蛊,虫雾散去,给身后众人使了个眼神。
苗族众人这才加入到战局中,也是人数平衡了些许,匈奴肉眼可见的溃不成军。
苗翠芳与柳絮对视了一眼说道
“婆婆来了。”
女人说道
“这次你别和我客气了,婆婆他们帮了大忙,可得请他们好好玩一玩。”
腰中赤蟒如闪电般探出脑袋,绕到匈奴身后冲着脖子就是一口,然后听到主人声音有些喘,随后离开柳絮腰间,爬上苗翠芳的手臂。
兵败如山倒,城后门的敌军久久不能过来支援,刚刚那位斩杀将军的红甲少女也消失不见。
霍潇龙带着自己私兵与风月楼几个兵器大开大合的姐姐们从正门一直砍到后门,手上被鲜血溅得有些湿滑。
她就骑着马站在那,沐浴着夕阳,满脸鲜血,手中大刀沿着刀刃往下滴得满是腥红,霍潇龙把刀交到左手,右手在身上布匹处摸了两下,随即握紧大刀指着敌方将领说道
“再来!”
吾观汝等,能砍几何?
汝等宵小,草原虽属尔,终将归于我手。
我将以此众为梯,攀摘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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