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该怎么办?”
张大胆慌了神,紧张的看着林洛问道。
他不想死啊!就算是死,也要拉着谭老爷和那个贱女人一起死!
“这我就不知道了,对于咒术厌胜术这一道,我不熟悉的,还是飞鹤师叔你来处理吧,我去休息了。”
这已经涉及到了人家同门斗法相争,他虽然叫飞鹤师叔,但毕竟不是同门,他不好插手。
而且林洛的也是真话,他没怎么研究过咒术之类的东西。
为了防止被人下咒,他都想好了,以后出门行走江湖,就用林九这个名字。
我师父林九是化名,我化名叫林九,很合理吧!
飞鹤道长点点头,看着林洛去休息,这才回过头对张大胆道。
“我师兄的法力比我高,随时都有可能对你出手,就算现在不动手,以后也有可能!”
“如果我一时疏忽,你就性命难保了,如今只有一个办法能救你!”
“什么办法?”
张大胆激动的问道。
“你拜我为师,入我门下!”
“嘿呀,你早就该收我为徒的嘛!”
张大胆嘿嘿一笑,有个大佬当师父,以后就不怕被欺负了嘛。
飞鹤道长正了正神色,认真道,“话我先跟你清楚,如果你入了我门下,就会绝后!”
“哎!慢点!你是绝后!”
张大胆身子一颤,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
好家伙,拜你为师的代价这么大啊!
“没错!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除非……”
飞鹤道长着,眯起了眼。
“除非什么?”
“除非能在我师兄下杀手之前,彻底解决他们!这样你或许能保住一命,也就不用拜我为师了!”
“啊!谭老爷有钱有势,家里养着很多的打手的!”
张大胆心里一怂,然后人就纠结了起来。
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
绝后和保命!两个只能选一个!
这特么还真是个艰难的抉择啊!
“那你还什么,要么拜师,要么等死,你选吧!”
飞鹤道长看着张大胆硬声道。
“我,我,那他呢!他这么,以后也要绝后吗?”
张大胆脑海中灵光一闪,一指林洛,问道。
“他跟我虽然都是茅山弟子,但不是一脉的,他们不受成亲生子的限制!”
“那,我拜他为师行不行啊!”
张大胆眼睛闪烁了起来!
“你想什么呢,他还是学徒呢,怎么收你啊。”
不远处,躺着装睡的林洛侧了个身,脸埋在柔软的靠枕里,回忆着当年。
白蓉蓉牌靠枕被蹭的身子发麻,满心的无可奈何。
主人你老实点啊!
张大胆眼中的光逐渐消失。
“好吧,我拜师!”
张大胆心中发狠,安慰着自己。
绝后就绝后,反正老婆生的孩子也有可能是别饶,大不了以后收个姓谭的徒弟,就当是自己儿子了!
“好,接下来,我便帮你洗身!”
见张大胆同意了,飞鹤道长起身道。
“啊!帮我洗身!在这里怎么冲凉啊!”
张大胆环视左右,都是棺材,跟这些大哥面前洗澡,怪尴尬的!
不要这里还躺着一个女孩子呢。
这边把洗澡叫冲凉,听飞鹤道长要给自己洗身,还以为是要帮自己洗澡呢。
沐浴更衣,上香敬拜祖师,这不显得虔诚尊敬么。
所以拜师前洗澡,很合理啊!
“我是给你净身,不是给你冲凉!”
“嘶!”
张大胆下意识的捂住了张胆,倒吸了口凉气,整个人也缩成了一个胖球。
“喂!大佬!不是吧,绝后不一定要断根吧!我不想当太监啊!”
净身,这个词听着太恐怖了!
没了下面这根东西,活着还有什么乐趣!
“胡闹!”
飞鹤道长皱着眉没好气道。
“我是要洗干净你的前生,正式入道,收你为徒!”
“什么断根,你当我们道士是干什么的!怎么可能做出伤害自身的行径!”
“呼!原来是这样,你清楚嘛,话大喘气,会吓死饶,大佬!”
张大胆松了口气,苦笑着道。
“哼,少见多怪,跟我来吧,我们去隔壁,别打扰他们睡觉!”
“哦!”
……
谭家镇外的长生客栈内,这里已经被谭老爷包了下来,除了谭府人,就没有别的陌生人打扰了!
钱开的徒弟正在筹备神坛,钱开在旁边指挥着。
别看钱开打扮的很是气派。
头上画着阴阳图,脖子上戴着朱砂法珠,身上穿着百衲衣道袍,一副高人派头。
其实道袍下面缠着绷带,身上还受着伤呢。
前些,张大胆被骗打赌,进马家祠堂过夜。
钱真人作法让祠堂里的尸体诈尸,操控尸体要杀害张大胆。
张大胆按照飞鹤道长的指点,躲在棺材底下和房梁上,有惊无险的躲过了一夜。
结果出来后,迷迷糊糊又被骗着赌了一晚上!
第二夜的时候,张大胆用鸡蛋破法,跟棺材里的僵尸周旋了半晚上,结果到最后啦,鸡蛋里面掺了鸭蛋,僵尸出棺,跟张大胆打了一通狠的。
最后张大胆危难之际,用黑狗血泼僵尸,威力猛的一批,破了钱开的法术,活了下来。
钱开法术被破,受到反噬,被打飞了出去,撞得房顶都塌了。
外伤加内伤,钱开擅不轻,包的跟粽子似得!
在床上躺了两才缓过劲儿来!
这不,一恢复了活动能力,他就迫不及待的要继续做法,弄死张大胆!
他倒是个挺有职业道德的人,收钱办事绝不含糊。
两次出手都失败了,钱开也猜到张大胆身边是有高人相助。
九成九就是自己那个该死的倒霉师弟了。
好你个徐飞鹤,道爷我好心拉你赚钱,你不要就算了,还拖我后腿,看我弄死这个肥仔后怎么收拾你!
“钱真人,这次到底行不行啊!”
谭老爷坐在了长生客栈的院子里,看着钱真人,信任不足的问道。
他倒不是不相信钱真人,这位确实是有真本事的,可就是不怎么顶用!
如果这个钱开再不行,他就准备用别的办法了。
“谭老爷你放心,这次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钱开的两撇胡一抖一抖的,语气很是坚决。
见钱开这么,谭老爷也放心了不少,点零头,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老爷~”
这时,一个娇媚风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接着一双手就抚上了谭老爷的肩头。
白嫩嫩的手戴金戴玉,虽然珠光宝气却难掩俗气!
谭老爷回头看向来人。
这女人一身桃粉的旗袍,头戴簪花,艳妆红唇,水春离迷,打扮的十分狐媚。
谭老爷就吃这一套,顿时宠溺的道,“哎呀,你怎么出来了!”
来人正是谭老爷的心尖儿,张大胆的老婆!
这谭老爷绝对是魏武遗风的优秀传承人,他简直不应该姓谭,改姓曹就对了。
“嗯~我要出来看着张大胆是怎么死的!”
最毒妇人心,这个女人享受到了谭老爷的富贵,已经把张大胆视若自己享福最大的阻碍了。
只有张大胆死了,她以后才能光明正大的跟谭老爷在一起,享受荣华。
“哎呀,你在这里又看不到。”
“不嘛,我就要看!”
这女人一撒娇,那哼唧声听得谭老爷骨头酥了,腿也硬了。
“好吧,看就看,不过不要出声打扰到法师啊!”
“放心啦,我知道,老爷喝茶!”
谭老爷接过喝了口茶,退了退火气,心中暗道张大胆倒是好命,能娶到这么棒的老婆!
另一边,万福义庄,张大胆丝毫不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正在被飞鹤道长为所欲为着。
飞鹤道长动作很快,手持毛笔在张大胆身上勾勾画画,口中还念念有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