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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番外.abo3
第二日陸虞去附近的商場轉了一圈,買了一些禮物回去,宋簡禮今天休假在家,發消息的次數明顯頻繁了許多。
看起來是沒什麽異樣的,陸虞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下午要登機的時候陸虞給宋簡禮報備了一聲,宋簡禮發語音讓他注意安全。
嗓音有些暗啞,含含糊糊的。
“簡哥,我到家大概有些晚了,你可以早點睡的。”陸虞一邊回消息一邊拖着行李箱往安檢口那邊走。
過了好一會兒宋簡禮才打字回他:【要等你】
陸虞無奈笑着,發消息說自己要登機了,下了飛機再回他,宋簡禮就沒回消息了。
好像在忙。
不過那時候陸虞就要登機了,更多的話就沒來得及問出口。
——
C市的雪在前兩天就停了,現在化雪,風吹在臉上像刀子刮似的。
來接陸虞的是家裏的司機,沒見着宋簡禮,陸虞第一時間就問他了:“簡哥呢?”
不等司機說話,宋簡禮的電話就打到了陸虞的手機裏,于是陸虞擡手示意司機開車,他接下了電話。
“簡哥,你在忙嗎?”宋簡禮難得給他打微信不是打的視頻,陸虞下意識以為宋簡禮那邊有外人在。
沒想到宋簡禮過了半分多鐘才用不穩的氣息回:“桑桑……”
他哽咽了一下,接着說:“寶寶……”
陸虞一愣,從宋簡禮那邊安靜的環境分辨出了他現在應該是一個人,“簡哥,易感期提前了嗎?”
他已經猜出原因了。
宋簡禮用鼻音應了陸虞一聲,又接着說:“桑桑,我沒事,你回來注意安全。”
聲音都在發抖。
陸虞:“什麽時候的事?昨晚嗎?”
“是半夜……”宋簡禮的語氣聽起來像認錯似的,“我打了抑制劑了,能撐到你回來的。”
明明聲音都在發抖,還能擠出理智來安慰陸虞,陸虞握着手機的手緊了一些,他避開聽筒去對前排的司機說話:“馬叔,開快點吧。”
“不用,桑桑,注意安全。”宋簡禮還是聽見了陸虞說的話。
陸虞沒有回他這句,“公司那邊打好招呼了嗎?”
“沒來得及……”宋簡禮将身邊的睡衣抱進了懷裏,為什麽才走幾天就沒有一點味道了?為什麽?他想不明白,易感期的Alpha心理很是脆弱,安全感也極低,陸虞不在身邊他就容易胡思亂想。
陸虞說好,“我快到家了,你等等我,現在我先挂電話了,我去給你的秘書打電話交代一下後面兩天工作的事。”
宋簡禮易感期的時候,陸虞會替他做很多的決定,有時候公司的事太着急,陸虞還會趁着宋簡禮睡着的時候去公司一趟,當然回來又要被沒有安全感的某人鎖在懷裏折騰了。
然後易感期過去床邊就會蹲着一個滿臉愧疚的‘大狗’。
“不,不要,寶寶,不要挂電話。”宋簡禮着急喊。
陸虞也心疼,早知道就不去A市了,他沒想到易感期一向準确的宋簡禮,會這麽巧合地在他離開後提前,他輕聲安撫:“很快,我十分鐘就到家。”
“你去衣櫃底層的抽屜裏找找,我在那裏放了一支和我信息素味道很近的香水,應該可以緩緩。”他安撫着宋簡禮。
縮在床上的宋簡禮看向了衣櫃,他吸了吸鼻子問:“十分鐘會到家嗎?”
“我會的。”左右不過慢兩三分鐘,應該不會有很大的影響,當前還是先穩住宋簡禮的情緒。
這會兒宋簡禮才說好。
陸虞試探地問:“那我挂電話了?”
宋簡禮心緒不明地應了他。
陸虞這才挂斷電話,然後翻到宋簡禮秘書的聯系方式,給對方打了電話過去,将宋簡禮的情況大致說明了一下,秘書問到宋簡禮什麽時候能回去,陸虞想到宋簡禮往日都是三天的易感期,這次他出差太久,就當補償宋簡禮,所以陸虞說了四天。
他大致交代了一下工作的事才挂斷了秘書的電話。
陸虞是十二分鐘後才到的家,他讓傭人們這四天都不用來別墅工作了。
交代完了別墅裏面的事宜以後陸虞才放下行李上了樓。
走在二樓樓梯口就已經聞到了淡淡的苦茶味,他們的卧室在三樓,可見宋簡禮待的房間裏面應該是多麽濃郁的信息素味道。
陸虞心跳開始加速了。
越往兩人的卧室靠近,苦茶的信息素味道就越濃郁,陸虞的發/情/期在月初,加上他對信息素的感知度不高,受到的影響也小,所以還能面不改色地回到房間。
房間只亮着一盞昏黃的臺燈,他慣性地往床上看了去,亂糟糟的,有幾件他的衣裳,像被水漬浸泡過了,陸虞面色微紅。
“簡哥?”他在房間喚了一聲,他是循着氣味找過來的,房間味道最濃郁了,說明宋簡禮就在房間裏,陸虞肉眼可見的地方都沒看見人,他摸到了牆上的開關,“吧嗒”一聲後,房間亮得刺眼,陸虞看見了敞開的衣櫃門。
衣櫃外面是堆在一起的衣裳,沒有一件是陸虞的,全是宋簡禮自己的。
想到自己挂斷電話前的話,陸虞心尖一跳,快步來到了衣櫃前面。
陰影之下,宋簡禮縮在狹窄的衣櫃裏,不遠邊是打碎的香水瓶,臘梅的味道濃郁得刺鼻,沒有陸虞想象中的那樣柔和。
宋簡禮身邊全是陸虞的衣裳,他常穿的,不常穿的都堆在身邊,他身上還穿着睡衣,不過被汗水浸透了大半。
睡褲的褲腰被解開下拉了一些,那上面搭着一條陸虞穿過的內/褲,濕透了。
宋簡禮的臉色也紅得很不正常,臉上不知道是淚水還是汗漬,黏着他的碎發,眸子裏閃着水花。
看見了陸虞,宋簡禮的眼睛第一時間是先亮了幾分,随即宋簡禮耷拉下了眼皮,眼眶裏滾出淚水。
“寶寶……寶寶。”宋簡禮幾乎是爬到陸虞腳邊的。
陸虞被濃郁的苦茶信息素熏得腿軟,腿側的腺體隐隐發熱,他害怕宋簡禮碰到不遠邊的香水碎片。
于是陸虞急忙蹲下去抱住了宋簡禮,緊接着臘梅的信息素也開始蔓延至整個房間,和苦茶的淡香交融糾纏在了一起。
“我回來晚了,對不起簡哥。”陸虞去親宋簡禮,臘梅的信息素很快裹滿了宋簡禮的鼻腔。
宋簡禮搖頭,被信息素哄得安分了一點,他捧着陸虞的臉去親對方,手也開始不安分了起來,陸虞急忙去拉住他的手,“不在這裏,去床上。”
宋簡禮嗚咽一聲,又開始斷斷續續抽噎,“你,你回來晚了。”
“晚了三分鐘。”語氣實在可憐。
在外是一位誰都不敢得罪的大人物,此刻在陸虞面前卻像一個無措又較真的孩子。
陸虞自知理虧,他忘了易感期的宋簡禮敏感又計較,不應該許這種堅定的承諾,所以陸虞讨好似的親了親宋簡禮,把手覆了上去,“那先出來一回好不好,是不是忍太久了。”
他手輕輕動了動,宋簡禮悶哼一聲,抱着陸虞的手微微發抖,他拉住了陸虞的手腕,“不要,我都給你,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
陸虞摸他的臉,把他擋眼的頭發撥開,“我生不了啊,你很想要寶寶嗎?”
他原生家庭并不好,幼年生病落下了病根,是懷不上孩子的,宋簡禮一直都知道,他也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過,因為他一直覺得沒人打擾他們二人世界才好。
他們好久不提孩子的事了,現在宋簡禮突然提起,傷心多想的卻是陸虞。
宋簡禮被易感期的熱/潮折磨得腦子完全不清醒,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家裏沒有陸虞的味道,那瓶香水也根本不是陸虞的味道,現在陸虞在他懷裏,他滿腦子只有占有對方。
所以宋簡禮不回話了,他将陸虞打橫抱起來放到了床上,陸虞剛緩過來,宋簡禮已經脫掉上衣壓了過來。
宋簡禮從來沒有疏于鍛煉,他不知道從哪裏聽說,要想抓住一個omega的心,就一定要有健碩的身材和異于常人的體力。
陸虞就是這種謠言的受害者。
當然也不完全是,比如陸虞發/情/期的時候,宋簡禮練出來的體力就格外有用,而且宋簡禮的身材真的很養眼,胸肌健碩,腹肌分明,人魚線從腰線一直延到了褲腰裏,當然現在是沒眼看的,從他回來看見宋簡禮的第一眼,那裏就一直露在外面的,翹得老高。
他別開了頭,任由宋簡禮給他脫下衣裳,很快兩人就沒剩什麽衣服了。
宋簡禮低頭親他,又急又兇,不給陸虞喘息的機會,懷裏的人眼角溢出生理眼淚。
“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宋簡禮在他耳畔低喃。
信息素引誘走了陸虞僅剩的理智。
陸虞低喘一聲說我也是。
……
床晃了一整夜。
流水潺潺,滿屋風光。
信息素引誘着彼此。
陸虞不記得自己是怎麽睡過去的,但醒來宋簡禮又開始了。
窗外傳進了鳥鳴,枝頭抖落了碎雪,亮光透過窗簾擠了進來,至少也是正午的點了。
陸虞受不了了,他擡起酸軟的手臂,無力地推搡了一下在他身上的人,掀唇想讓宋簡禮休息一會兒,出聲的卻是連不成句的氣音。
見陸虞醒了,宋簡禮動作也就不加收斂了。
陸虞哭都哭不出來了……
好久過後,宋簡禮發出一聲低喘,背上也被留下了一道抓痕。
“餓了嗎?”宋簡禮清醒了好多,這次神志不清的差點成了身下的人,陸虞不太清醒,也不知道宋簡禮說了什麽,只無力地搖着頭。
宋簡禮無動于衷,他矮下身去親陸虞,“我點了外賣,喝點粥好不好?”
一個晚上的折騰,陸虞的确餓了,他艱難點了點頭,宋簡禮這才放開陸虞。
陸虞合上了眼,心裏默默算了算時間,還有三天……
幹脆暈過去吧。
像是看出了陸虞的想法,宋簡禮彎腰親他,“暈了就做醒。”
“你太過分了。”陸虞聲音都是啞的。
“誰讓你抛棄我這麽久。”宋簡禮嘴上這麽說,但還是扯了兩張濕紙把陸虞身上的那些水漬擦了擦。
陸虞睜開了眼,“我是出差呀,你都答應我了。”
“反正吃了飯繼續。”宋簡禮耍起了無賴,一到易感期就這樣,選擇性耳聾。
陸虞也習慣了,但聽到宋簡禮還要繼續,他拉住了宋簡禮的手:“簡哥,晚上再來好不好?”
“讓我歇歇。”陸虞幾近哀求道。
宋簡禮把人撈進了懷裏,給他披了一件毛毯在身上,然後一邊蹭着一邊走出了房間,“是我在動,你一直歇着啊。”
陸虞腿又開始發抖。
他無話可說。
飯後宋簡禮抱着他就在餐桌上繼續了,一樓各處也沒逃掉……
………
六日後——
陸虞艱難翻過了身,被腰上的酸痛痛醒了,他現在周身幹淨舒爽,應該是被好好清理過了。
他睜開眼睛,入目的卻是跪在床邊的宋簡禮。
陸虞輕嗅了一下,苦茶的味道已經變淡了。
宋簡禮易感期已經過去了。
他以前也有這樣過,但從來沒有到要跪着“請罪”的地步,就算他自己愧疚得要命,陸虞也不會讓他這樣。
所以看見跪在床邊的宋簡禮,陸虞一下就坐直了身,可他腰腹以下像沒了知覺,陸虞差點重新躺回去,是宋簡禮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寶寶,沒事吧?”他關切了一句。
陸虞就去拽他的手,“沒關系的簡哥,我願意的,快起來,怎麽跪下了呀?”
宋簡禮吸了吸鼻子,眼眶瞬間紅了,像是又要哭了,陸虞心頭一顫,不會是易感期還沒過去?
宋簡禮解釋:“你回來那天晚上我說了混賬話。”
“我不是想要孩子,我也不是說你生不出我們的寶寶怎麽樣,那晚我太害怕了,你一直不回家,我總覺得你是不要我了,我明明知道你是出差了,可我就是忍不住想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我想着是不是有了孩子,你就不會不要我了……”宋簡禮易感期過去了,腦子也就清醒了。
他以前易感期也會說渾話,不過全都是“葷”話,用來調/情的罷了,他喜歡看陸虞被自己的話說得面紅耳赤的樣子,可是他這次醒來回憶過去的幾天,這一句話讓他在陸虞的眼裏看到了難過。
難怪以前陸虞都不讓他弄得太深,這次不但讓他弄到最裏面,還允許他留在裏面睡覺。
越想越難過,宋簡禮這次是真的要愧疚哭了。
“對不起,對不起寶寶,我真的沒有想要孩子,我也從來不覺得我們之間沒有孩子就怎麽樣,你就當我那天有病,說的話都不可信好不好?”宋簡禮抓着陸虞的手在臉上蹭了蹭,眼尾真的滑出淚水了。
陸虞松了一口氣,他當是什麽呢。
“這樣啊……”陸虞思考了一下,“那簡哥那天說了愛我,也不可信嗎?”
宋簡禮急忙說:“這句是真的。”
陸虞又說:“你那天也說要一輩子照顧我,這也不可信?”
宋簡禮:“這也是真的。”
“那……”宋簡禮急忙捂住了他的唇,“總之只有讓你生孩子那裏是假的,其他都是真的。”
陸虞無奈笑了笑,把他放在自己唇上的手拿了下來,然後輕輕吻了吻宋簡禮的手指,“知道啦。”
“我餓了。”陸虞對宋簡禮張開了雙臂,宋簡禮急忙起身把人抱進了懷裏,“要罰你給我做一個奶油布丁。”
“遵命!”宋簡禮抱着陸虞離開了房間。
一縷晨光灑進了屋,暖烘烘的。
作者有話說:
下章寫點桑桑那個期,然後abo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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