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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啐,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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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啐,晦氣!

    白清霖飛快的鑽出被窩, 把被子僞裝了一下,然後将衣服丢進空間,貓着腰偷偷的從卧室走到外間。

    外間的門鎖都是鐵插銷, 在擋門的那一扇門上, 上面一個插銷, 下面一個插銷 。平時鎖門只要把上下的插銷都插好, 門從內外都無法推開。

    不過插銷也并不是萬無一失的,會有人用薄鐵皮跟鐵絲組合,就能夠把插銷撥開。

    白清霖從卧室走到門口這麽一會兒工夫, 門上面的插銷已經被撥開了。他冷靜的抄起一根小臂粗細的柴火棍, 直接進了空間。

    這段時間通過測試,在空間內能夠聽見外界的聲音,只是看不到而已。不過能聽見也足夠,他打算來個甕中捉鼈。

    與其總被賊惦記, 不如直接把賊收拾了,而且還能殺雞儆猴。若是猴子還不消停, 那他就得想辦法把猴子也解決掉。

    白清霖慢悠悠的穿着衣服,豎起耳朵聽來自外面的聲音。

    門外的毛賊有兩個,經過他們齊心合力,外屋門總算被打開了。門推開會發出輕微的摩擦聲,這種聲音在白天微乎其微, 但是在安靜的夜晚則有些刺耳。

    兩個毛賊一點一點兒的把門打開, 其中一人道:“這小孩兒住的地方也太好了吧?果然是個有錢的。”

    另一人聲音比較沙啞,也放低聲音小聲道:“之前那個知青到處說這小孩有錢, 光蓋這個房子就花了一百多塊兩百塊錢了。更別說周老狗那裏還有他沒有弄好的家具……輕點兒, 我去看看他醒了沒。”

    倆人蹑手蹑腳,動靜略微遠了些, 片刻後第一個人折回道:“我看睡的挺踏實,整個人都裹被子裏了。趕緊着吧劉哥,看看有啥好東西。”

    白清霖沒聽清是六哥還是劉哥,不過他記得村裏大姓沒有姓劉的。

    兩個人的動靜又遠了一點兒,似乎在翻他的櫥櫃。第一個人興奮道:“有麥乳精,還有餅子。棒子面大餅子啊,劉哥你要不?”

    “分我半個,麥乳精有多少?”劉哥問。

    白清霖這才想起來,外間櫥櫃裏面還有他沒喝完的麥乳精呢,因為這玩意比較甜,他喝的不多,這麽長時間過去還剩了半罐子。

    “有半罐呢,這餅子有點兒幹,我看看鍋裏有沒有熱水。”第一個人真是不客氣,連吃帶拿,還想要喝熱水。

    鍋裏确實有燒炕留下的熱水,白清霖能清楚的聽到那倆人連吃帶喝的,內心惋惜那個大餅子。他打算早晨的時候用麥乳精泡了當早餐吃呢,現在好了,早餐沒了。

    外屋櫥櫃沒有什麽東西,倆人還去了西屋,但是西屋除了那張新修的炕,更是什麽都沒。

    兩個不甘心的毛賊又把目光放回了東屋。劉哥道:“我聽說他今天收到了一個大包裹。”

    另一個人立馬道:“特別大,牛車拉回來的,我們村裏都看見了。裏面應該有不少好東西。”

    “好好看看,牆洞老鼠洞什麽的,這些知青很會藏東西。”說完,兩個人又去西屋摸索了一番,最後發現新房子連個老鼠洞都沒有,十分懊惱。

    “看來只有去東屋了。”劉哥聲音更低,然後蹑手蹑腳的進了東屋。

    聽見那兩個人都進了東屋,在撬炕櫃的鎖,白清霖閃身出了空間,他打算把屋門鎖上,然後拼命地喊抓賊,把村裏人都喊出來。

    只是剛出了門口,不遠處有個人騎着自行車過來了,那身形還十分眼熟,自行車後面甚至綁了不少東西。

    我勒個去,陸金寶!!

    陸向陽出車回來已經很晚了,原本是打算跟鎮上住一宿,然後去村裏接白清霖出來洗澡的。不過看着給小知青帶的禮物,他一刻都等不了,頂着風大黑天的騎車回來了。

    外面月亮光還算可以,遠遠的就看見小知青院子栅欄門沒鎖。心裏還尋思這小孩兒也太沒腦子了,就算村裏還算安全,但也不能不鎖栅欄門啊。

    等再近點兒,就看見屋門口有個人,正對着他比劃呢。

    陸向陽猛地停下車,然後把車子歪進枯草叢,貓着腰順着樹蔭走近。

    白清霖拼命的做停止和噓的手勢,見陸向陽領悟了才算放心。東屋的兩個毛賊還在專心的撬鎖呢,陸向陽已經潛進院子,來到了白清霖身邊。

    白清霖把食指放在嘴邊噓了一下,指了指東屋,做了個偷東西的動作,然後比了個二。

    陸向陽登時就笑了,他左看右看,然後一把奪過白清霖手裏拎着的柴火棍,直接大步進了東屋。

    東屋猛地傳來慘叫聲,那聲音大的,可以稱之為直插夜空了。

    “別打了,別打了!!哎喲!!”

    “卧槽,陸金寶你什麽時候……啊啊啊啊我的牙!!!”

    不虧是未來大佬陸向陽,一打二不落下風,幾分鐘後就一手拽着個鼻青臉腫的死狗,直接丢在院子裏。

    白清霖抻脖子看了看,倆人他都不認識。

    陸向陽拎着個棍子站在倆賊跟前,冷笑道:“劉癞子你可以啊,大老遠跑我們村偷東西?還有你沈大腦袋,勾結外村人來自己村兒偷?”

    這倆人只哎喲哎喲呼痛,那個劉癞子捂着噴血的嘴,眼珠子咕嚕咕嚕亂轉,突然跳起來就往門外跑。

    陸向陽手裏的棍子直接掄了過去,劉癞子捂着肩膀慘叫,疼的滿腦袋汗,直接萎靡在地。

    咣當一聲,從他懷裏不但掉出了那個麥乳精的鐵罐子,還掉出來了一把自制的小刀。

    他一把抓起刀,沖着陸向陽就紮了過去。

    陸向陽直接擡腳,45碼大腳丫子直直的踹到劉癞子42碼大臉上了。

    噗了一聲,劉癞子吐出兩顆碎牙,疼的滿地打滾。

    那個叫沈大腦袋的都吓傻了,抱着大腦袋跪在旁邊,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團,最好能鑽進地縫裏去。

    他早就打聽好了,這陸向陽去鎮上跑車了,就算晚上回來也不可能回村裏。畢竟他以前晚上從來不會從鎮上巴巴的跑回來。

    等陸向陽回來的時候絕對是白天,到時候他們早就得手跑了,誰還能把人抓住?

    可這個陸向陽,怎麽就偏偏晚上回來了呢?而且怎麽就偏偏今天晚上回來了呢??

    這麽一頓折騰的動靜,把旁邊知青點的人都折騰出來了。

    吳長青披着大棉襖,舉着帶擋風罩的油燈,站在栅欄門外面問:“小白,怎麽了這是?”

    “我家進賊了,向陽哥把賊給抓住了。吳大哥,你能幫我去喊一聲村長大隊長嗎?”白清霖聲音脆生生的,字正腔圓,周圍的人都能聽清楚。

    “我去吧,吳哥跟這裏收着。”劉明接過油燈,拔腿就往村裏跑。

    “別去,別去!!哎喲卧槽啊!!”沈大腦袋都哭死了,他們只想悄悄地偷點兒東西,早知道會被抓,當時就應該拿了那半罐子麥乳精跑了。如今麥乳精沒喝到,還挨了頓揍,也太倒黴了。

    陸向陽啧了聲,問道:“沈大腦袋,你不知道老子平時就住這裏?這地方,老子罩着,你竟然還敢帶人來?”

    “陸哥,陸哥我錯了,我真錯了!”這沈大腦袋至少二十四五了,竟然願意跟十九歲的陸向陽喊哥,可見也是個能伸能縮的主兒,“我鬼迷心竅了我,陸哥诶,我真的是。我餓啊,家裏一堆孩子,還有老人,實在餓的不行了。陸哥行行好。”

    “這年頭誰特麽不餓?就你餓?你餓就能偷?”陸向陽上去就是一腳,他現在慢慢的回過味來,只是覺得後怕。

    那個劉癞子還帶了刀,倆大老爺們進了東屋,若不是小知青偷摸的跑了出來,自己又沒有回來,那下場……

    他想到這裏,又狠狠的踹了劉癞子一腳,“說吧,沈大腦袋,你怎麽就招惹外村的過來偷東西了。”

    沈大腦袋哎喲哎喲的呼痛,磕磕巴巴道:“就是之前,之前就聽這邊知青說,說新來的那個小孩可有錢了,一來就蓋房子,買家具,天天吃肉。白天的時候又看他用牛車拉了一個大包裹回來,說裏面都是好東西。”

    白清霖和陸向陽聽他這麽說,目光直接落到栅欄外面來湊熱鬧的那群知青身上。

    吳長青眉頭恨不得擰成個疙瘩,“聽知青說?男知青女知青,新知青還是老知青?”

    沈大腦袋嚷嚷道:“是個男的,好像……好像是個新知青吧?以前沒跟村裏聽過他的聲音。我也是偶爾聽到幾次……”

    他擡起頭,借着月亮地兒往知青那邊看,突然大聲道:“就,就是他說的!”

    人群一讓,把藏在後面的朱正民露了出來。

    朱正民臉色淡淡的,完全沒有被人指正的驚慌感,他道:“我只是偶爾跟人聊天,有人問我知青點有人蓋房我知不知道,我回答了而已。”

    他這句話,把自己擇的非常幹淨。

    知青點有知青蓋房這也不是秘密,別人問起,他說了。只是多說了幾句話罷了。

    朱正民早就知道這些話早晚會引來一些人動賊心,尤其是白天的時候白清霖又帶回來了一個大包裹,那些動了賊心的人還能忍得住?

    他都想好了,只要白清霖家裏被偷,他就會過去說陸向陽不靠譜,三天兩頭不回來。只有找個知青同住才能安全一些。

    老知青抱團,也不可能單獨出一個去配白清霖。新知青裏面白清霖和周成亮不熟,那就只有自己了。

    可誰知道,這個陸向陽竟然大半夜的回來,破壞了自己的計劃!

    陸向陽……

    我不管你以後有什麽成就,如今你擋了我的路,那我就絕對不能放過你了!

    白清霖冷笑道:“你可真有意思,這麽多知青呢,為什麽別人問他們,這個賊就沒聽過。問你的時候,你說的話賊就記住了呢?還好幾次……你到底想要多少人知道我手裏有錢?是不是恨不得全國的賊都來我這裏偷一下啊?”

    “說着無心,聽者有意。我怎麽會知道區區幾句話就招惹了賊?白清霖,你難道就不自己反省嗎?若不是你白天帶了個大包裹回來,賊能偷你?”朱正民壓下眼底對白清霖的厭惡,“做人,要低調些。”

    “聽你放屁!”白清霖還沒說話,陸向陽張嘴直接罵,“合着你們這些知青只要從鎮上帶包裹回來,就都能招惹賊?為啥我跟村裏住這麽久,看過你們帶回來不少包裹,也沒幾個賊光顧呢?說白了朱正民……哦,你是叫朱正民吧?你就心術不正,天天吃軟飯,還招惹村裏的小姑娘,你算個什麽東西啊,也好意思跟老子跟前指手畫腳!”

    “我不許你這麽說朱大哥,朱大哥沒有吃軟飯,是我買的東西多了,我願意給的!”看見白清霖家裏遭賊,王巧雲心裏別提多開心了,她正幸災樂禍呢,就發現有人罵自己心愛的朱大哥。

    這能忍?

    必然不能忍。

    陸向陽嗤笑出生,“可說呢,他吃你的喝你的,也沒給你個名分。在我們村裏,這就叫吃軟飯,咋着?不服啊?不服憋着!朱軟飯,老子提醒你,以後離小白遠點兒。再特麽有什麽話從你嘴裏出來,老子敲掉你一嘴牙信不信?”

    朱正民氣的渾身發抖,他正要說些什麽,就聽遠處吵吵嚷嚷來了一群人。

    劉明跑在前面舉着燈,身後跟了一大群聽見動靜來看熱鬧的村民。

    張村長和王大隊長都一腦袋官司,身邊還跟着沈書記。三個人腳步急匆匆的跟在劉明身後,只覺得自從知青們來了,村裏每年都不消停。

    劉明過來只是說小白知青家裏遭賊了,還有個外村人。村長聽完腦瓜子都大了。

    還有個外村人?外村的咋知道小白知青有錢?誰特麽的嘴這麽大,啥玩意都往外吐露?

    身後還跟着不少村民,畢竟抓賊是大事兒。平日裏這村裏也沒啥新鮮熱鬧,有個賊能看看,至少之後幹活累了還能有個話頭嚼。

    這些村民還都是離村長,大隊長和書記家近的,離得遠的也陸陸續續的有人出了門,着急忙慌往這邊趕,生怕走的慢了沒熱鬧看了。

    甚至還有人臨時做了火把,高高的舉着跑過來,特別好信的把火把往院子裏伸。

    他們必須要看清楚賊是誰,看不清楚,那以後咋跟人唠嗑呢?

    村長他們看清楚院子裏趴着躺着的倆人,那腦袋瓜子被揍的青一塊紫一塊的,有一個還滿臉血,都快認不出來是誰了。

    陸向陽上前一步道:“各位叔伯,我這大晚上回來就看見小白知青的院門敞開着,屋門也開着,過來才發現屋裏進賊了。得虧小知青半夜上廁所躲開了。你看那個劉癞子還帶了刀,這要是一個不小心,咱們村得出人命啊!”

    其實趴在地上的倆賊心裏也納悶呢,明明是看到小知青跟被窩裏睡覺呢,咋就一轉眼跑門外去了?他們愣是沒聽見動靜,這身法,比當賊的都賊啊!

    幾只火把照的院子裏明晃晃的,地上那把自制小刀也能看的非常清楚。

    這種自制小刀并不新鮮,很多人撿了粗鐵條,就跑去拉煤的鐵軌上放着。等運煤貨車轟隆隆的過去,鐵條就被壓成鐵片,拿回來好好的磨一下就能成一把小刀。

    很多人用這種小刀削紅薯土豆,用起來比菜刀順手。

    “劉癞子?你不是三隊的嗎?”張村長看清楚那個血葫蘆臉,都氣笑了,“跟我們五大隊隔這麽老遠,你咋知道我們這裏知青有錢的?”

    被人抓了,劉癞子也不怕了,反而開始混不吝的耍賴,“還咋知道的?聽你們村的人說的呗。哥們最近窮,肚子餓,就尋思着過來找小知青借點兒錢花花。”

    他嘴裏缺了牙,說話漏風,還不停的往外噴血水,整個人都惡心巴拉的,說的話更惡心巴拉。

    陸向陽冷笑道:“供銷社不但有錢還有東西,你咋不去供銷社借?咋?是因為東西太多你怕拉不回來嗎?”

    劉癞子!!!

    張慧娟躲在人群後看見那張血葫蘆臉,只覺得渾身血都湧到頭頂!

    王巧雲當初就是設計自己被迫嫁給了劉癞子,這個畜生生怕自己跑了,每天讓人盯着自己。而且他還生不出孩子,那玩意只有半截沒法用,就各種想招折磨自己,還讓他哥,他爹把自己給……

    若說王巧雲是搶了她姻緣的最大仇人,那劉癞子一家都跟自己有血海深仇!

    一開始嫁過去還好,劉癞子跪下磕頭,他爹他娘都給自己磕頭,說只想找個媳婦兒,以後會好好的對自己。可是呢?時間長了,那一家子都露出無恥的嘴臉,不但天天辱罵自己,還逼着自己從娘家要錢要糧食。

    後來她好不容易把生下來的幾個賤種拉扯大,結果賤種就是賤種,一個個白眼狼,給的那點兒錢壓根就不夠花,最後自己沒房沒錢,只能到處撿垃圾,睡柴棚子。

    她的目光又落在朱正民身上,眼神逐漸癡迷起來。

    如果當年沒有王巧雲使壞,她安安穩穩的嫁給了朱正民,那自己就是可以站在他身邊的富太太!每天吃山珍海味,住大房子,還可以使喚傭人。

    不過現在,她要報仇!

    張慧娟趁着前面的人正在質詢,悄悄地往後退了幾步,最後看看找到了倆跑來湊熱鬧的半大傻小子,掏了五分錢過去,小聲的說了幾句什麽。

    個頭大點兒的傻小子把錢往衣服破兜裏一塞,還拍了拍,擡手用漆黑锃亮的襖袖子擦了擦快要過河的鼻涕,“你瞧好吧。”說完就帶着小弟往人群裏面擠。

    村長這邊都問的差不多了,沈大腦袋游手好閑,早就認識了同樣游手好閑的劉癞子。倆人經常一起喝小酒,一把花生能喝一天的那種。

    沈大腦袋無意中說出新來的知青特別有錢,還單獨蓋房子住,劉癞子就上了心。偷摸往這邊跑了好幾趟踩點兒,還裝撿柴火的村民跟幾個知青打聽了一下。

    知青都不樂意搭理他,只有一個知青不但說了,并且說的非常詳細。

    他說那個小知青只有十四歲,是家裏的寶貝蛋子,結果被堂哥陷害下鄉。家裏人心疼,各種給寄錢寄票寄吃的喝的,都是大城市才有的好東西。最後那個知青還感慨了一下,說小知青如此折騰,也不怕招了賊。

    劉癞子當時就冷笑了,心說人家別的知青啥都不說,到你了恨不得把人家小孩祖宗八代都說出來,最後還假裏假氣的怕人家招賊。

    你就是想讓人家招賊吧??

    今天又聽沈大腦袋說小知青帶回來一個特別大的包裹,鼓鼓囊囊的,一看就知道裏面不少好東西。還說跟他一起住的那個陸金寶去鎮上出車,十天半個月才回來一次,而且都是白天回來,晚上不着家。

    倆人一拍即合,早早的就蹲在外面柴火垛裏面,就等着白清霖家裏熄燈呢。

    可沒想到出師未捷,被人抓了個正着。

    “……就是那個知青,恨不得把小孩家裏什麽門什麽鎖什麽窗戶都說清楚了,恨不得讓賊去偷呢。要不是他說的那麽詳細,我也不敢啊。”劉癞子捂着臉坐起身來,嘴裏還嚷嚷呢,“我尋思着知青點不合,估計小孩出了事也沒人管才來的。早知道就不來了,還挨了頓揍,我圖啥啊?”

    “你放屁,我根本就沒說這麽詳細!”朱正民都快被氣死了,他當年權高位重,身邊哪裏遇到過這樣胡攪蠻纏不要臉的貨色?

    這種人,從他跟前走一趟,他都覺得空氣都髒了。

    之所以跟劉癞子多透露了幾句話,也是因為他早就知道劉癞子這麽個人。吃喝嫖賭樣樣精通,改革開放之後就被抓了,直接游行吃的花生米。

    被這樣的人惦記,他不信白清霖不害怕。只要白清霖也跟自己一樣是重生的,怕是看見劉癞子都會發抖。

    上輩子,劉癞子可沒少堵着白清霖要吃要喝,否則白清霖也不會對自己如此依賴。

    劉癞子轉着眼珠子,漏風的嘴還不停的叭叭呢,“你咋沒說?自己說完就忘啊你豬腦袋?就你那眼神,恨不得這小孩倒黴呢,但凡老子點頭,備不住你都能直接把老子送小孩家裏來。要是老時候,你這種人妥妥就是漢奸,如今還人模狗樣當上知青了,啐!晦氣!”

    白清霖:……

    啊,這個賊戰鬥力如此強悍嗎?到讓自己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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