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欢欢就在1旁看着自己的母亲为了她,身上多出1道道伤口,变成血人。
她哭喊着想要制止,可是,不行。
她的声音,母亲听不到,她想要上前去拉着,去帮忙,可她被人拽着,完全没有办法上前,只能飘在半空中,眼睁睁地看着母亲不顾1切地怎么砍杀,到自己遍体鳞伤,鲜血染衣。
“看着爱你的母亲惨死,是不是很恨?是不是很想杀人?”
“恨吧,恨吧,把你心中的恨全都聚集起来,爆发出来。”
“不要急,你母亲死了,就轮到你了。”
慕容家的人不停地在慕容欢欢耳边说着宛若催眠的话语。
慕容欢欢则是亲眼看到母亲死亡,看着母亲濒临死亡的那1刻拼尽全力以精血与神魂起誓,立下诅咒,只为女儿可以有轮回。
其母所用乃禁术,术法霸道至极,慕容家的人在意识到不好后,立刻就出手阻止,他们拼着两败俱伤,又把慕容欢欢母女的灵魂击碎,方停下。
慕容慎行赶到之后,与慕容欢欢1同坠入了十层地底,帮着慕容欢欢重塑灵魂,她的修罗煞体也就是那么来的。
两个小家伙在
两人1起报仇,可惜,杀不了慕容家几个老祖,慕容慎行更是被下了禁制,若无慕容复应允是,他便无法离开。
“不管过去经历了什么,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以后,我会1直护着你们,只要有我在,就不会有人敢再欺负你们,谁敢动你们,我便要谁的命。”
温柔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慕容欢欢终于是从无尽痛苦的回忆中清醒过来。
她白着小脸,看向君澜殇,眼中有着还未退去的痛苦绝望,亦有着无尽的恨意。
君澜殇伸手摸了摸慕容欢欢的小脑袋,道:“都过去了,我们忘掉过去,直面未来,可好?咱们就从收拾这些人开始,如何?”
他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温柔,让自己变得更有亲和力,让慕容欢欢可以更快地接受他,说话也很注意分寸,让人1听就觉得自己是个受重视的。
安慰完了未来儿媳,又安慰自家儿子:“宝贝,对不起!我没有能参与你的过去,让你受了太多的苦,但我保证,你的未来,我会全程参与,那些缺失的遗憾,我会11为你补上,还有你娘亲,你的弟弟妹妹们,他们也在等你回家。”
慕容慎行有些羞涩,哪怕君澜殇不是第1次那样的话。
慕容慎行有些激动,方才,他可是亲眼看到君澜殇犹如砍菜切瓜1样,无比轻松将慕容家那3位老祖给废掉,真是太爽快了,1股无法言喻的自豪感油然而生,这是他的父亲,霸气十足的父亲。
若然不是亲身体会,谁又能相信,方才还在收拾3个老祖的狠辣男人,回到他身边后,就变得无比温柔,就好像有他这个儿子,就是世间最美好的事情。
君澜殇弹指间就可以要了3位慕容老祖的命,但是,他没有那样做,而是将他们废了,扔到了慕容复身边,慕容江陵所受的罪,3位老祖也享受到了。
用君澜殇的话来说,都是1群贱人,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之事,终归是要付出些代价。
她先废了3位老祖,又留了不少老朋友在陪他们玩,1会儿1个样地折腾,直吓得3人不断地哭嚎求饶。
君澜殇从来就不是心慈手软之人,慕容家这些胆敢伤他儿子的人,他1个都不会放过。
直接杀了,太过便宜,便是现在将人给废了,他也觉得对他们太仁慈了。
如果不是他的儿子有本事,只怕连灵魂碎片都没有了。
想到儿子受过的苦,君澜殇心里就止不住的疼。
他握紧拳头,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无比危险的杀气。
突然,双手被人1左1右地握住,君澜殇回过神来,看看身边的慕容慎行和慕容欢欢,温和地笑了笑:“你们放心,我没事。”
“他们害得我母亲惨死,魂飞魄散,再无来生,我要他们受1样的苦,我要让他们不断地在期待中绝望。”慕容欢欢看着君澜殇,咬了咬牙,问:“叔叔,你介意有1个心狠手辣的儿媳妇吗?”
“我看你现在就是太仁慈了,才会对心狠手辣了有什么误解。”君澜殇说:“母之仇,自当报,你不管怎么折磨他们,都件事情合理,谁敢说你心狠手辣,我就亲手教谁心狠手辣。”
“不错。”慕容慎行说:“我陪着你1起过去,这些人,我也不会放过,他们都要付出代价,如果你下不去手,那么,我来,你只要在旁指挥我就行。”
“这样好吗?会不会很麻烦?”慕容欢欢满是纠结。
慕容慎行道:“怎么会麻烦?只要是你的事情,永远都不会麻烦,不管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我说,你们两个小孩子注意着点啊,欺负我跟你们娘亲分开,没法蜜里调油是吧?”君澜殇说:“有些时候,人嘛,还是矜持1些好。”
慕容慎行和慕容欢欢面面相觑,他们两个是惹父亲不高兴了?
1时间,两个小家伙顿时有些无措起来,看着君澜殇的眼神充满了无辜。
君澜殇:“……”
两个小家伙居然同时对他做出可能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有多萌的表情,他还能说什么?
“你们两个去吧,想怎么收拾他们,就怎么收拾。”君澜殇摆了摆手,道。
伴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慕容欢欢和慕容慎行便走向慕容老祖3人和慕容复。
“欢欢,求你给我们1个痛快吧。”3位老祖和慕容复几乎是同时求情。
慕容欢欢冷哼:“你们对我母亲下杀手的时候,可有给她1个痛快?你们杀我,毁我的时候,又可给了我痛快?你们对慎行哥哥下手时,又可曾给了痛快?现在,你们有什么资格来求我给你们痛快?我说过,你们加诸在我们身上的痛,会加倍还给你们。”
慕容慎行冷哼道:“我看,就从放血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