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萧楚河下手,就不怕皇家的人不放过你?”君澜殇问道。
“你看我像是个怕事的?”卿9歌翻了1个白眼,刚刚你要挖他眼睛的时候,不怕皇家的人找麻烦?
“看你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嗯,我喜欢!”君澜殇唇角勾起,眸中满是深情。
“你说话都不能正常点嘛,我那么做,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曾对我做过的,我还给他。他若幸运,逃过1劫,我再做安排。”
话是这样说,卿9歌却是打定了主意要让萧楚河好好地经历1番,当朝太子又如何?
她还真不怕,就她手中掌握的那些证据,1旦交到皇上手中,萧楚河的太子之位,做的稳不稳还不1定,那个国公府的几百口能不能保得住,就不1定了!
卿9歌估摸着时辰,吃过饭以后,直接带着卿小言和卿小谨拦住了气势汹汹的慕容复。
“哇,国公大人,好大的派头。不过,在你去青衣倌之前,我得提醒你,救了萧楚河,你整个国公府可就玩完了。”
“卿9歌?”慕容复瞪大眼睛,满是不敢置信地看着拦在身前的女人。
刚刚,听人提及,他还以为是旁的人故意那样说的,没有想到,这女人竟然真的没有死,还回来了。
“唉,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名气这么大?连国公大人都知道我的大名!”卿9歌语气中满是自豪。
“你不找个地方好好地躲着了残余生,竟然还敢回来?”慕容复满是嫌弃地看着卿9歌,他之所以对卿9歌印象深刻,还是曾经太子和她有婚约,更重要的事,她有个天才爹娘,而她却是和废物,当初她会“死”其中还有他的1份计策。
卿9歌嗤笑1声:“我为什么不敢回来?再说,我不回来,怎么收拾你们这些废物?”
“你!!!”慕容复怒目等着卿9歌:“听说,是你将太子送到了那样的地方?”
“是啊,有问题吗?”卿9歌满脸疑惑道:“他应该喜欢那个地方,所以送他过去,1点问题都没有!”
“喜欢个屁。”慕容复直接爆了粗口,怒道:“消失几年,你胆子倒是真的大了,竟然敢对当朝太子不敬,当年我没有出手,今日,便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这么说,当年1事和你有关?”卿9歌眸色1变,冷冷的瞪着慕容复。
“当年,我能收拾你爹,今日,我也能收拾你!”慕容复满是嘲讽的看着卿9歌。
卿9歌双手紧紧握成拳,所以他们的死,和他有关?
她敛下眸子,唇角勾起1抹嘲讽的笑意:“我爹娘的事,我今后找你算,今日,我只是想处理萧楚河!”
卿9歌轻叹1声,道:“当然,如果你不识好歹,非要跟我动手,那我也不介意好好地教训教训你。”
“你……你大胆。”萧楚河气得脸色铁青,冲着身边的下属便喝道:“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上,将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抓起来。”
“是。”国公府的侍卫立刻向卿9歌袭了过去。
然而,他们还没有碰到卿9歌,便感觉到1股奇香扑鼻而来,紧接着,他们的脑袋便开始发晕,眼睛更是渐渐变得模糊,很快就失去意识地倒了下去。
卿小言拍了拍手,奶声奶气道:“欺负我娘亲,该死!”
慕容复简直是目瞪口呆,他以为自己带来的人会很轻易将卿9歌给抓住,没有想到,他的人还没有来得及做什么,便倒了下去。
更重要的事,还是倒在1个5岁左右的小孩子手上。
他心下顿时升起1股不祥的预感来,看着卿9歌的眼神也充满了忌惮。
“你不是卿9歌,那个废物,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厉害的手段?你到底是谁?”
卿9歌呵呵地笑了起来:“时隔5年,难道你还以为我会是以前那个太子言听计从,却被太子害得身败名裂,弟死父母哥哥亡,也不敢反抗的卿9歌?”
慕容复的脸色再次1变,卿9歌不待他开口,继续道:“我不想跟你废话,如果你现在乖乖地回去,我可以暂时不动国公府,若是不然……”
后面的话,卿9歌并没有说完,但是,威胁之意太过明显了。
“就凭你,也敢来威胁我?真当我这个国公府是纸糊的吗?”慕容复直觉得脸上被人狠狠地甩了几个耳光,他乃朝中重臣,在朝堂,在皇城,甚至在整国皆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哪能由1个废物威胁了?
“既如此,那么,也别怪我心狠手辣。”
卿9歌话音落下那1刻,君澜殇便闪身上前,伸手去抓慕容复:“夫人,这点事就不要你亲自动手。”
好吧,明明她想自己动手的,现在有人代劳,她1点也不介意。
这老东西找死,她便成全他,送到青衣倌去与萧楚河作伴又何尝不可?
君澜殇神色冰冷,周身散发的寒气4虐,距他不远的卿小言也很是时宜地撒出1把药粉,卿小谨很配合的直接以内劲催动,往慕容复那边送。
几乎是慕容复抬手间,便感觉到了1股无力,他震惊,他竟然毫无反抗能力,他感受到了男人的双手正在收紧。
而他现在呼吸及其困难。
慕容复从来没有如此绝望,难道他真的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然,就在慕容复感觉要窒息的时候,1股滔天杀气从天而降,狠狠地劈向君澜殇掐住慕容复的手。
君澜殇下意识的松开。所有人都以为那人会继续攻击君澜殇,谁知那人竟然径直攻击卿9歌。
“9歌……”
“娘亲……”
君澜殇与卿小谨和卿小言3人几乎是异口同声,他们面色皆是1变,几乎是本能地往卿9歌奔了过去。
君澜殇1手揽过卿9歌的腰,1手直接夹住了那从天而降的长剑,用力1拧,被卸了力道的长剑,立刻断裂成好几截,每1截都往长剑冲来的方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