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见到小婉，再将小婉的账号推广起来，余途耗时七天。
夜晚，小琳和余途在沙发上并排而坐，盘点当前工作室名下的网红收入情况。
盘子越来越大，需要养的人也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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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余途开始插手工作室的运营情况，小琳也开始耐心的向余途盘点当前的现状：
“现在我们工作室，哦，现在应该叫做公司了。旗下的网红账号有二十多个，其中有起色的账号，有六个。”
“晶晶，当初借着你和颜菲她们的热度，我们按照你说的方式推广了起来，效果很不错！”
“那对母女档跳舞的，积累的粉丝速度很快，黏性也好，现在已经开始橱窗带货，还有直播带货了，目前已经有了利润。”
“这个是大学生，搞变装的，cos各种历史知名人物，动漫中的人物，人群的垂直性最强。目前在带货各种cos服，效果也很好。当然卖的最好的，是她拍摄用过的二手服装。”
“这个是拍摄办公室日常的，也算小有成色，这两个女角色人气比较高，我都已经又重新签了一遍合同了。男主备受吐槽，我准备重新引进一个。”
“这个是男女搭配的健身博主，也还行，算是垂直领域的吧。”
“其他网红账号也都在这里了，目前都还在赔钱推流量中，也都是还在养着。”
“另外就是小婉，目前这个热度是最高的，当然投入也是最高的。等热度退去之后，能够留下来多少、变现多少，还有待验证。”
“还有颜菲，目前也还在投入中，因为还没有推量，前期的投入成本也不是很高。我的建议是先放放长线，然后再收网。”
“目前整体还处于大亏损状态，想要盈利还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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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途看着小琳整理的报告，眉头皱了起来：“怎么这些小网红，收益这么弱？”
小琳神色有些复杂，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小网红有小网红的盈利方式，但是我怕你不愿意。”
小琳一说，余途就明白了。
这个工作室成立的初衷，是为了给余途找乐子玩玩儿。
某些事情做着，小琳有顾忌，放不开：“你大胆做，别人怎么做的，我们也怎么做。”
小琳眼睛眯了起来，既然能够放开，那就好办了。
“那个，过两天有两个广告公司的单子，我带两个主播过去交流交流？交换交换资源？”
“好，这些你自己安排。”
“那么你呢，余哥？你既然想要亲自上手，是准备亲手做哪条线呢？还是整体把控下方向？”
余途的目光停留在小婉的照片上面，手指交叉，相互摩挲着。
“我来做小婉这条线，公司整体的把控还是你来做。”
小琳对于这个答案并不意外。
在小琳看来，余途就是玩儿着烦了，所以找点具体的事情玩玩儿！
而且小琳忍不住翻白眼，他之前的事情也没有放下。
就这么几天时间，自己刚签约的那些网红，他都去挨个儿观察天赋去了。
也真是不嫌累。
“小婉那里，你之后是怎么准备的？”
“正常的路线要做，直播带货，橱窗带货，都要做。名头很简单，都是为了维持宠物托管所的支出。”
小琳点了点头，这个倒是正常的做法：
“还有广告，小婉那里既然你想做，我去给你找找宠物医院、宠物食物的广告去。这种垂直领域的广告，单价很高！”
“不仅是线上，我还想经营经营线下。”
“哦？”小琳好奇了，线下有什么？
“我这几天卧底‘毛孩子’相关的群里面，你知道他们现在最缺的是什么吗？”
“什么？”
“许多志愿者救下了猫猫狗狗，没地儿养，没地儿放。我准备搞一个猫狗养殖的牌子，然后就可以以这个为名义，收留那些志愿者救下的猫狗。”
小琳皱起了眉头，这个方法，可不是很好。余途这是在乱玩儿！
“你做这个的目的是什么？得不偿失啊！如果为了维持线上的热度，小婉那里的猫猫狗狗就够了。接下来就是拍视频，投流量，维持粉丝热度，这都是我们比较熟悉的流程。对于线下，我们并不熟悉啊！”
余途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小婉收留志愿者救下的狗，然后我找个名义让它们消失。再暗中通过别的渠道，将志愿者救过来的狗，再卖出去，以此循环。”
小琳一惊，玛德，这个供应链，完全是无本买卖啊！
“可是，你怎么给志愿者解释，狗是怎么消失的呢？”
“我有点思路，但是不成熟，等我好好想想，让这狗有个合理消失的理由。”
小琳也思索了下：“最简单的方式，就是疾病。让狗生一场传染病，就足够让狗消失了。”
余途摇了摇头：“不行，我要的是一条完整的，可持续的供应链和销售链。总不能时不时的出现一次传染病吧？”
“那你准备怎么做？”
余途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一个主意：“放归！”
小琳摇了摇头：“在小婉开始走‘爱狗人士’这条路的时候，我就查过流浪猫狗的处理方式，放归这条路是走不通的。”
“我也查过，我也知道这条路走不通。首先流浪猫狗大部分已经失去了野外生存的能力；再者，大量的流浪猫狗在某一处聚集，会给当地的生态带来毁灭性的灾难，政策上也不会允许的。”
小琳疑惑了：“既然如此，那你说的放归，是什么意思？”
“政策上不允许，但是我们也不是真正的做啊！”
余途说的话，让小琳瞬间有了思路：“你是指的……”
“参考鹰酱的TNR组织，我们不用真正的大规模做，只需要让别人认为我们做了，就可以了！”
小琳思索片刻，也觉得这条路可行：“我们一家是肯定做不了的，我们整理个方案，然后找其他的M机构一起，共同把这个虚拟的谎言维系起来。”
“找其他M机构？如果这样的话，会不会有泄露的风险？”
“哈哈哈，余哥，这个你放心。M机构都是一些吃肉的，这种砸自己饭碗的事情，不会做的。另外，我会挑一挑合适的合作对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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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婉的人气维持得很好，现在已经开始橱窗带货和直播带货，效果极佳。
另外由小琳带着网红去谈的广告，效果也很好。从回来时小琳的眉开眼笑中，就知道价格她很满意。
当然，小琳带过去的两个网红，是在第二天中午，才回的公司。
不过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余途参与得最多的，是又买下了一个很小的，濒临破产的养殖场，具备完善的猫狗养殖证明。
随后，一个忽然冒出来的公益团队，开始收拢流浪猫狗，进行绝育、放归。
诸多与之相关的宠物博主，都开始倡导粉丝多多支持，可以将解救下来的流浪猫狗，提供给到这个公益团队。
小婉那里也是一样。
并且承诺愿意给给这个公益团队提供免费的绝育支持，而后再告诉粉丝，自己又开了一个猫狗养殖场。
容量有限，但是可以临时接受粉丝的托付，短暂的代养一段时间的毛孩子。
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十分的正常，但只有始作俑者们知道，这一切都只是为了后面的那条灰色产业链，做准备。
为了打通一切的关卡，余途和小琳，足足忙活了十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