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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裴曜知道自己一貫在幽采面前沒什麽出息。
平日裏端着一副冷峻沉穩的樣,實際上幽采瞧過來,對着他眉眼彎彎說兩句話,他就心頭發熱,面紅耳赤連自己姓什麽都不記得了。
但沒想到老二比他還要激動,還要沒出息。
他第一次見到幽采都還撐了十多分鐘才暈過去,結果老二見了幽采三秒就沒。
裴曜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仿佛被架在火上燒。
他燒得腦子都不清醒,眼睛發紅急得要死地盯着下面——平常不是很牛的嗎?
平常不是怎麽講道理都不聽,親了五分鐘就要嚣張得雄赳赳氣昂昂立起來的嗎?
平常不是他躲在浴室裏,絞盡腦汁各種伺候連勸帶哄耗上好長一段時間都不打算出來的嗎?
平時見了幽采不是比誰都激動的嗎?
該立的時候不立,該硬的時候不硬,在幽采手上激動了兩秒鐘,吐出來後就趴着在幽采手上撒嬌是吧?
裴曜火急火燎去牽幽采的手紅着眼道:“寶寶它平時不是這樣的……”
“它平時很久的……”
幽采低頭看了一眼滿是水跡的指縫,又看了一眼裴曜,微微歪着腦袋,誠實道:“好多啊。”
出來的勁兒也大。
就一句話,裴曜底下又行了。
他喉頭發緊,渾身的血液都往一個地方湧,燒紅的眼神有些發直,愣愣地盯着眼前的幽采。
眼前的人眼尾浮着一抹紅,薄唇飽滿得如同熟透的果實,濕濕熱熱地洇着紅。圓潤向上翹總顯得很純澈的黑眸在此刻顯出一種純真懵懂的露骨澀情,白玉一樣的手掌微微張開,粘稠的水跡黏在纖長細白的手指上,沉甸甸地從發着粉的指縫往下淌。
全是他的東西。
甚至還用着一種很純真的語氣同他說好多啊。
剛才還趴在幽采手上撒嬌的東西立馬又膨脹起來,沉甸甸的一跳一跳,通體發着熱。
這次的水杯沒孬,挺争氣,愣是晃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将水倒出來。
裴曜臉還發着紅,額發濕透得一绺一绺地黏在臉龐,将頭埋在幽采頸脖裏一個勁的悶哼,手臂隆起的線條起伏緊實,被刺激得連同背都弓起來,卻又忍不住去貼着幽采的臉。
慡得快死了。
幽采一邊跟他親,一邊還幫他摸着發紅的杯蓋。
到了後面,裴曜埋在幽采肩膀緩了一下,就将幽采抱到工作臺上,雙手撐着工作臺,臉色發紅要去親幽采。
他貼在幽采耳邊,嗓子都要發啞了,黏着幽采同幽采小聲說着話,素來冷峻的臉龐上滿是迷戀,小聲含糊道:“又…了…”
他跟幽采說他還年輕,多起來幾次很正常,親着幽采,巴巴地求着幽采再來一次。
幽采好慣着他,都照着他說的做。
最後幽采被水漬弄了一身狼藉,不只是手上,連同褲子和衣角都沾上了不少水漬,兩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裴曜找了一套幹淨的衣服,紅着耳朵遞給幽采,讓幽采去浴室洗個澡,自己也去二樓隔壁的房間洗澡。
幽采在浴室裏,赤着腳踩着黑色的大理石磚面,盯着上次用的淋浴器開關,又望着頭頂的天幕瀑布花灑,露出了幾分警惕。
他可沒忘記上次頭頂上的熱水把他整個人都燙得蔫吧了。
幽采脫下身上的衣服,折疊好放在一旁,穿上裴曜給的幹淨衣服,在浴室專心等着裴曜來叫他。
二十多分鐘後,洗完澡的裴曜擦着頭發,回到自己房間,敲了敲浴室的門,問幽采洗得怎麽樣了。
幽采打開淋浴器開關,站得遠遠的,看着冒着霧氣的水流頃刻間落下,伸手撥弄了兩下水,弄出些聲響。
随後關上開關閥,在浴室裏有模有樣回答:“我洗好了。”
裴曜彎了彎唇,站在浴室門前,說等會要給他吹頭發。
正準備走出浴室的幽采動作一頓,摸了摸自己蓬松柔軟的頭發。
下一秒,他默默地走回浴室,對着浴室外的人道:“我還沒有洗好,得等一會。”
幽采重新打開淋浴器開關,脫了衣服,看着熱騰騰的水流,糾結了一會,還是選擇鑽到水流下,默默地開始洗頭。
浴室裏很快騰升起霧氣,入了秋天氣轉冷,浴室的水溫被調得要比前段時間高得多,黑色的大理石地磚都被淋得微微發燙。
十分鐘後。
暈乎乎的幽采走了出來,渾身上下泛着紅,跟個快被蒸熟的螃蟹一樣,走路都有些歪歪扭扭。
裴曜給幽采搭上擦頭發的毛巾,表面很冷靜,心底卻默默地想着好可愛。
眼前人洗完澡變得又軟又紅,香香的,坐在床上乖乖地給他擦頭發,像個大型的玩偶。
裴曜舉起吹風機,慢慢地用暖烘烘的熱風給幽采吹着頭發,吹着吹着,幽采就犯困似的腦袋一點一點地往下倒。
裴曜失笑,以為幽采貪睡,手掌托着他的後腦勺,嗓音低柔道:“怎麽那麽困?”
“我看你最近精神好像也不是很好,是不是之前在片場太累了?不過蘇安跟我說了,這次給你放個長假好好休息。”
“我跟星光娛樂那邊的人打過招呼,蘇安現在熱度不錯,準備再給他多配一個助理,到時候你就不用那麽累,白天和晚上都守着他……”
他嗓音又輕又低,配合着暖烘烘的熱風烤着幽采的腦袋,在吹風機嗡嗡的低沉響聲中,被熱水燙了十多分鐘的幽采終于迷迷糊糊地暈了過去。
裴曜吹到收尾時,看到幽采一頭栽到他手掌上,臉頰紅撲撲的,眼睫緊閉,蓬松柔軟的黑發遮住了些眉眼,瞧上去似乎睡得香甜。
裴曜心裏頓時軟了起來,低頭動作輕柔地将幽采放在床上,給他脖子墊了個枕頭,又蓋上了被子,最後掖了掖被才放心心來。
他坐在床邊,偏頭看着困得睡着的幽采,神情帶着幾分溫柔,伸手撥開幽采眉間散落的額發,最後俯身親了親他眉心,小心翼翼又異常珍視。
幽采這一覺似乎睡了很久。
裴曜去卧室看了好幾次,時不時去掖掖被子,每次都輕手輕腳,生怕吵醒沉睡的幽采。
到了晚上,天都黑了,幽采還在卧室沉睡。
鄧欣女士從白天就得知幽采來了裴宅,晚上回到家,飛奔進門,找了一圈也沒找見幽采的身影。
她有些納悶,問了一下傭人,傭人将她帶到廚房。
開放式廚房,頭一回裴曜正在低頭嘗着湯的鹹淡,嘗了兩下,覺得煲的湯味道有些淡,鄧欣女士瞧着這稀罕一幕,神情震驚問道:“你什麽時候會做的飯?”
裴曜關了火,面不改色道:“之前學的。”
鄧欣女士啧了一聲:“小采呢?怎麽不見他?”
裴曜:“卧室睡覺。”
他往湯裏加着鹽道:“他之前在片場太忙,最近總是犯困,今天睡了一下午了。給他好好休息睡個飽覺。”
鄧欣女士有些遺憾,但還是叮囑道:“行,那他醒了你叫我,我之前織的小罩子還沒給他呢。”
裴曜點了點頭,洗了手,往二樓卧室走去。
二樓卧室一片漆黑,靜谧得只聽到中央空調運轉的輕微嗡鳴,裴曜亮了一盞小夜燈,半蹲在床頭,望着在床上沉睡的幽采,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前段時間累成什麽樣,今天才會睡那麽久。
他心疼得厲害,怕打擾到幽采睡覺,看了一會就把小夜燈給關了,輕手輕腳出了卧室門。
晚上九點。
一向加班到最晚的裴汀都回了裴宅,幽采還沒醒。
鄧欣女士坐在沙發上,扭頭看了一眼裴汀,又扭頭看了一眼裴曜,神情有些遲疑道:“小曜,小采從下午睡到現在?”
裴曜嗯了一聲,鄧欣女士說不太對勁,讓他上去再好好看看,別是出了什麽事。
裴曜:“看過了,隔一段時間我就上去看看,他就是太困了,洗完澡我給他吹頭發的時候,他就睡着了。”
鄧欣女士有些疑慮,但瞧着裴曜一臉沉穩的模樣,也點了點頭,遲疑地道:“哦,這樣……”
晚上十點。
裴曜回了卧室,坐在床邊,低頭認真地在手機上翻着什麽。
暈過去的幽采終于迷迷糊糊地醒了,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四周,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四肢,暈過去前,他以為他都快被吹風機吹成了油菜花幹。
裴曜瞧着他,露出個笑,低聲道:“醒了?”
他伸手替幽采撥了一下亂糟糟的頭發,眼裏帶着笑意道:“你睡了好久,餓不餓?我煲了湯。”
幽采往床下爬,說自己口渴。
裴曜給他倒了杯水,看着幽采喝水喝得咚咚響,沒兩下就喝光了水,遞杯子給他。
足足了個七八杯水,幽采才喘了口氣,心有餘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我以為我要變成幹了。”
怎麽能天天泡那麽燙的水。
裴曜下意識看着幽采的肚子,又伸手摸了摸,發現喝了七八杯水的幽采小腹平坦。絲毫沒有鼓起來的跡象。
幽采低頭,有些疑惑地看着眼前人摸着自己的肚子,問裴曜在做什麽。
裴曜愣了一下,收回手,遲疑地搖了搖頭:“沒什麽。”
幽采又開始喝水,一邊喝一邊聽站在一旁的裴曜問他過兩周有沒有什麽安排。
幽采思考片刻,搖頭道:“現在還不知道,得看蘇哥那邊的行程。”
裴曜牽着他的手,有些憧憬地低聲道:“那到時候你有空的話,我們出了過紀念日好不好?”
“兩星期後我們就在一起三個月了,人家都慶祝,到時候我們也慶祝好不好?”
幽采有點不太懂為什麽要慶祝這個,但是他還是道:“我們要去什麽地方慶祝?”
裴曜抱着他,低頭親了一口:“現在還不知道,我在網上看了一下周邊的幾個景點和餐廳,你有想去的地方嗎?”
幽采立馬就精神了:“有的。”
裴曜問他在哪裏。
幽采報了一個酒店名:“我想去這裏。”
他沉思了片刻,很公平地興致勃勃道:“要不這樣,白天我陪你去吃飯,晚上你陪我去酒店,你覺得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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