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来说,男人这样问,女人就该求饶,说男人太厉害了,自己受不了了云云,可那一刻,我竟被猪油蒙了心,看着他说了句“好啊”
不但说了句“好啊”,还挑了挑眉,十足挑衅。
他略摇了摇头:“以后还敢说你不是小色女”说完这句,他又戏谑,“上次用了几天才消肿啊”
“不记得了。”我也笑,身心舒畅。
下午打电话时那一点点隔阂,在一场亲密运动后,烟消云散,所以有伟大的学者说:x生活是男女关系最好的调和剂。
“真想再亲你一口。”我望着他的侧颜。
“好,允许。下次等红绿灯的时候。”他笑。
“还想跨坐在你身上”我的声音放得很缓,目光往下,意有所指。
车内全是大战后没消散的味道,我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这个男人,思想不纯洁的时候,喉结就会动。
“我想你专心开车,我在你身上慢慢的动着你会很舒服你叫我快的时候我就快,你叫我慢的时候我就慢”
我看见他眼镜后面的眼睛似乎颤了一下,喉结滚动更快。
他没有阻止我说,我便继续:“等下车后,我还缠在你身上,双手勾着你的脖子,你托着我往房间里走,这样,你每走一步,我们都在做”
他不光是喉结滚动,下面的小帐篷也的已高高顶起
我忽然咽了口口水a
寂静的空间,他没有开音乐,那一声咽口水的声音便分外清晰。
他的小帐篷再大了几分,“真是个妖精”,他几乎咬牙切齿。
我笑着,很开心的不再逗他,转头看窗外风景。
外面华灯已上,巨大的霓虹招牌接踵而至,一个又一个的餐厅在我眼前晃过,我觉得肚子很饿。
“卓哥,你饿不饿”我问。
“饿。”他说,“原计划先喂饱你,再回酒店让你喂饱我,没到在车上吃了顿快餐,却是越吃越饿”
我稍想了下,才明白他说的什么。
这才是衣冠禽兽,说话多隐晦啊,我那种都叫冲动懵懂的小禽兽。
“想吃吗”再过了一会儿,他忽的问。
“想。”我说。
“我喂你。”他的语气很平淡,目光看着远方。
我完全没明白他喂我是个什么意思,我有手有脚干嘛要他喂,这时,他已腾出一只手,拉过我的手,放在他的帐篷上。
特腾腾的触觉,我根本不用他吩咐,就已替他揉了几下。
“吃一下”他的声音很低哑。
我对那事不排斥,上次做过很多次,我俯下身,将头放在他的腿上,再拉开他的拉链
外面是车水马龙,外面是高楼林立,外面是万家灯火,我们在车里,这样一方小小天地,隐秘的快乐
他的隐忍层层败退,我的技术当然不好,牙齿时不时磕到他,但是,这种事,谁说技术第一,排第一的分明是感觉
释放的时候,他激烈得下半身都快离开坐垫了,我好怕那一瞬出车祸。
随即,便是他的喘息,刻意压得悠长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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